间一长,认为我已经死了都有可能。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就非常愧疚。我无法想象我的父母会有多悲伤。”
“是啊,最伤心的就是父母了。”
“当时由于不确定要逃离多少年,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父母亲。果然,当我生下儿子,在儿子比较大的时候我和我老公商定悄悄地回阳江见父母亲,那时我父亲已经离世了。”
“是啊,我因此不曾和我岳父见过一次面。我岳父很喜欢喝酒,而我也很喜欢喝酒,本来两个人可以好好地喝一次的。”夏伟新道。
“这就是人生的缺憾。”林子慧道,“对了,郑女士,你当年一个人逃离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和夏总认识的呢?”
“这个我来说吧,”夏伟新接过话题道,“从我的角度讲,不是我自私哈,我是很感谢我老婆发生这些事的。”
“伟新,你怎么又这么说?”郑艳丽嗔道。
“老婆,我是到哪里都这么说的。请大家想想,我是江北省广海人,艳丽是江东省华安人,如果不是这些事,我们哪有缘分相处相识,相爱这一生?”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一直不开口的曹忠河道,“我也是有这种想法。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我和正轩哪有父子情缘?”
曹正轩深情地看了曹正轩一眼
“虽然我很不情愿发生这些事,但因为有了我父亲,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曹正轩道。
“你们都是些有情有义的人。”林子慧感叹道。
“说起来我和我老婆真有缘分。我这辈子也得力于我老婆。”夏伟新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我是在哪里和我老婆相识的吗?是在一家私人医院里。我那天带着一群人与另一群人火拼,结果我伤重倒在私人医院门口。当时,那医院的医生不敢接,我意识里面记得很清楚是艳丽求医生帮忙,医生才接了。我才捡了这条命。”
“会不会你脸上的疤痕就是那一次留下来的?”曹正轩问道。
“是。是火拼的时候挨了一刀。”
郑艳丽捋了捋刘海道:“当时的情景实在太可怕了。那才是我在隐姓埋名在那家医院的第二个月。伟新一脸的血,一身的血,真的狰狞可怖。但伟新求生的意识很强。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的时候,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脚,嘴里反复说‘救我,救我’,我就被他求生的愿望感动了。”
“艳丽为我做了很多,”夏伟新道,“我在医院的时间里全是艳丽在照顾我。没有艳丽的悉心照顾,我也不一定能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