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帝刮目相看,高兴之下让百里毓进入国子监担任司业。
百里毓推辞无效,皇帝旨意一下,他只能服从。
从宫宴回来,甄汐喝醉了一些,百里毓被一众庆祝他升迁的人也给灌醉了,两人被颤巍巍扶回公主府。
甄汐迷迷糊糊子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出去醒酒,她坐在阶石上,望着澄澈的月亮。做了一个再来一杯的手势,“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她靠在柱子边上,脑子里一团浆糊,觉得眼前世界都花了,她勉力撑起头,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
她方向感极差,根本走的就不是自己的房间,她径直走着,推开门,闻到一种淡淡的味道,她揉揉鼻子,没闻出来是什么,按照直觉找到床铺,然后躺了下去。
原本睡在里面的百里毓被压住,呼气不畅,然后皱眉睁开眼,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不速之客大晚上压着他。
一睁开便瞪大了眼,一脸困意和酒意的甄汐靠在他身上,似乎对他这个人心床垫的柔软度很是满意。
百里毓想把她扒拉下来,却被她死死拽住,然后他只能放弃。把她惊醒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公主?公主?你醒醒。”他摇她。
甄汐嘟囔一句,“依言不要闹,我头疼。”
百里毓手停下,叹息一声,为她揉揉眉心,宿醉之后第二天起来头会疼。
甄汐舒服的呻吟,“嗯,好舒服,重点,一点点就好。”
“……”百里毓气结,你还挺享受!
甄汐醉的不清醒,“依言啊,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喜欢一个人,千万不要。”
“嗯?为什么?”
“头疼,我今天在宴会看着百里被一众人簇拥着的时候,觉得很气愤,明明是一群男人围着他,我也很气愤,当时就想把他们都赶走。但是我转念一想,还好朝堂上都是男人,如果是一群女子围着他,我恐怕会当场发作了。”她铰着被子,使劲往他怀里钻。
“所以啊,男人但是麻烦家伙,不喜欢什么就不用担心了。”她总结道。
百里毓看着她,神使鬼差般问出来,“那你还喜欢他吗?”
“喜欢啊,虽然麻烦,但是我还是喜欢他啊,怎么办,我是不是得病了?”她突然睁开眼,看着百里毓,却没有看清人。
百里毓被她一惊,低低唤道,“公主?”
甄汐却没有清醒,又闭上眼,“公主公主,永远叫我公主,哎,那傻子什么时候才能换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