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功本来就是一脉相承,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大的问题。
只是在内功心法的运用上,还没有真正的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在一些关键的位置还会时常出现一些滞碍的情况。当然,这也只是他与老爷子在一些运功法门上的一些习惯差异而已,估计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实战磨合,才能够真正的合而为一融为一体。
一切倒也闲来无事,萧清风除了每天晚上去看望一下蒙山龟,其它时间都在家里进行自己的文学创作。只是,他最近一直有一些迷惑,那就是在从蒙山龟家回来的头一天晚上,老太太跟他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话语,让他一直没有弄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
原来,当老太太得知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她并没有做任何想象中的那种热情的挽留,而是淡淡的任凭事情自然的发展。只是,在他们临走的头一天晚上,她让蒙山龟把萧清风单独的叫进来她的房间。等萧清风规规矩矩的的坐好之后,她又一反常态的特意让蒙山龟守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偷听或者打扰她们两人的谈话。
两人坐定之后,老太太郑重其事的轻声说道:“年轻人,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我老婆子都在暗中看的一清二楚,那些客套的感谢话语我也就不再重复了。反正你们兄弟一体,本来也就是不分彼此,
这也算是你们兄弟份内的事情,我也就不再重复了。”
萧清风闻言,一本正经的说道:“您老人家说的极是,在我们兄弟九人之中,我跟阿龟和天残兄弟我们三人,本来就是性情最为相近,只不过三人的外在表现形式不同罢了。阿龟是放荡形骸游戏人间,天残是愤世嫉俗冷面冷心,我则是寄情山水枕石漱流,但是归根结底,我们三人同属孤寂冷傲一类。”
说到这里,萧清风微微一顿,继续恭恭敬敬的说道:“实不相瞒,自从第一眼见到前辈,我就隐隐的感觉得出,您老人家绝对是一个真正大隐于市的绝顶内家高手。至于老爷子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幽门功夫,似乎也要远逊于您,甚至他们父子都不清楚您的真实身份。当然,对于您老的宗主门派,我们做小辈的绝对不敢妄自猜测。至于我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也只不过是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而已。”
听到这里,老太太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见她如此,萧清风紧接着继续往下说道:“我知道这一切您老人家早已经明察秋毫胸有成竹,这次也只不过借此来试试我们这些小辈的火候而已,我知道您老人家如此安排,那是肯定大有深意。至于今晚您老人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