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是,把自己写的东西收起来,第二反应是,这丫的难道早泄?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还是根本就没办事?
“在写什么?”
见楚嫱把自己写的东西收起来,穆泽羲看了眼楚嫱,问道。
楚嫱干巴巴一笑,“没什么,我练字呢,这不是鱼儿总说我字丑的吗?对了,你从容姑娘那回来了?这么快?不在那过夜?”
转移注意力,为了防止穆泽羲继续追问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楚嫱只能转移话题。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是让穆泽羲知道自己写的那些言情剧本,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搁?
“我为什么要在她那过夜?”
穆泽羲中招,直接跳过之前的那些问题,回答最后一个。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她那过夜?
“不过就不过吧,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干嘛?”
你丫的大半夜的过来,不会是找我谈心的吧?要是哥们,她还能陪着喝两杯,但是以她跟穆泽羲这种夫妻关系,卧槽,不会是要小爷陪你睡觉吧?楚嫱顿时警惕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床角里面缩。
穆泽羲脱了鞋子,合衣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柔声道:“我想跟你聊聊关于浅儿的事。”
幸好,只是谈心。
楚嫱想了想,试探道:“要不,我给你拿点酒?”
穆泽羲倏地睁开了漆黑的眸子,盯着楚嫱看了许久,淡淡的道:“不需要。”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容浅是南夏国的公主,我八岁的时候,南夏国降,送南夏国君膝下唯一的公主来大圣当质子。质子的生活并不容易,浅儿受了许多罪和许多的委屈。”
哦,原来还是个公主啊?难怪格言童话里王子都是配公主的,因为那里边的公主都受罪,都委屈。要么有个恶毒的后妈,要么有坏的掉渣的姐妹,再不然就是女巫什么的齐上阵。
“哦。“
穆泽羲没理会楚嫱,继续道“我十二岁那年,感染了恶疾,会传染,母后父皇均不得接近我,只有浅儿,自请去照顾我。浅儿一照顾我,就是许多年。我喜欢安静,她便从来都不吵闹。我喜欢知书达理,她便懂进退,知礼仪。比起那时骄纵黏人,甚至十分蛮横的你,我更偏爱浅儿的性子,我以为,浅儿是最适合做我王妃的人。”
楚嫱又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这个故事。只是宫墙之内,一个质子公主,能安然的活到如今?即便是有穆泽羲时时刻刻的护着,那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