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一看萧长奕这种人,就是没有幽默细胞的。想来应当是常年的军旅生涯,已经将他磨砺成了这般严谨认真的人。回想一下,楚嫱突然发现,自己与这个萧长奕相识的时间,似乎还真是挺长的。
萧长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楚嫱看着,还挺正常的。
这条路上,如今已只剩楚嫱与萧长奕两人了,旁边便是一家打样的店子,走了这么许久,才发现,自己的脚似乎已经疼的不行了。
楚嫱想也不想,便坐在了台阶之上。此时若是再在她的面前摆上一个破碗,许是便颇有乞丐的意味了。
地上有些凉,直将凉意传入楚嫱的心底。萧长奕看了楚嫱两眼,便也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萧长奕,我问你,若是一个男人,给他的妻子吃了避子药,一般会是因为什么?”
看着远方的天空,楚嫱不知不觉中,便问了出来。心中就像是有个疙瘩一般,堵得难受。
萧长奕有些奇怪,默默的看了楚嫱一眼,想了想,回答道:“他人我不知。若是换做我,若是所爱之人,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的。”
是啊,萧长奕不会做出这等事。
萧长奕说白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种事情在他看来,都是不屑的。
但是为什么,穆泽羲就这么做了?
楚嫱心里越想越是难受,自嘲的笑了起来,问:“萧长奕,这京城之中,想娶我的人,是否都是因为我是相府嫡女?”
早些时候,楚相就提醒过她,她是相府的嫡女,让她不要把自己的整颗心都给穆泽羲。果然,现在吃亏了吧?
楚嫱啊楚嫱!为什么你总是要见到棺材才落泪呢?
这样的问题,似乎让萧长奕诧异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看了楚嫱几眼,突然说了句连楚嫱都没有想到的话来:“京城之中,许是,没有那么多人想要娶你的。”
除了我。
最后一句话,萧长奕没有说出口。
“他么的——你,你就不能委婉点?”
向来这么老实的人突然说出这种话,就连楚嫱都吓到了。
这种惊诧程度,丝毫不亚于狗嘴里吐象牙,鸡窝里飞出了凤凰,刚结婚的小李子媳妇生的孩子竟不是隔壁老王家的惊诧程度。
于是,楚嫱默默的转过了脑袋,满脸的黑线。
“嫱儿,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天色越来越晚,萧长奕担忧的看了楚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