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总是那么苍白无力。就像今日,他何尝看不出来,楚嫱根本就不是需要一个解释,因为他相信,以楚嫱的聪慧,当初避子药这个权宜之计,她不会不理解。那么,定然就是其他的事情。只是,是什么事情,让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楚嫱今日突然就改变了这个态度?
穆泽羲站在窗前,隔着窗户,看着对面的屋子,脑中又回想到刚才楚嫱的话,顿时,心就沉了几沉。楚嫱,她到底在想什么?
见穆泽羲也纠结着,安言皱着自己的眉头,担忧道道:“大渝那边也蠢蠢欲动,如今朝中当已是无人可用,本是多事之秋,结果后院还要着火——·“
若不是安言说的一本正经的,就连穆泽羲,都要怀疑他是幸灾乐祸了。今日楚嫱要休夫的话,想必安言也是听到了的。
知道穆泽羲此时心中烦闷,安言也不再提楚嫱之事,只是将这两日的要事都汇报了一遍,开口道:“平顺侯之事后,董氏势力清盘,几乎重洗南夏守军军权。事后葛震被解兵权,军方可用之人,当真是不多。唯独萧家,尚可一战,可是萧长奕却要稳住南夏,萧老将军年事已高,只怕大渝那边,是插不上力了。”
平顺侯董氏就不说了,自己作死,想要两边倒,结果被穆泽羲分分钟识破干掉。葛震更是冤枉,惹了六王妃楚嫱,王爷能让他好过?自然也是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他的势力。
穆泽羲微微垂下了眼睑,苦笑着道:“世上哪来长久的安稳,有些事情,别人不去做,你总得去做。就像是大圣与大渝之间,我不犯人,人却犯我,那么,就是他傻。”
大圣国土面积最大,兵力最是强盛。大渝虽面积小,但是富饶。南夏,与后宋两国,倒是没什么可说的,这种相安无事的平衡已经持续了已有百年。说起来也是巧合,偏生大圣就是一个被三国包围的一个国家,尤其是后宋,直接紧挨着大圣的门关齐阳成。若是后宋趁着大渝来犯,趁机袭击齐阳成的话,大圣确实挺麻烦。就跟你双手抱胸防止走光,结果发现你大门开了一样,哪边都麻烦。
“王爷,我倒是觉得,大渝此举,无非是在试探,陛下至今尚未立储,他们许是也不知我大圣究竟实力如何,所想便存了心的想要试一试。”
“虽说如此,但是,这两日前线来报,大渝怕是不日便要出动了。”
这边的正事正在商讨之中,突然,便听见楚嫱额主卧那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啊?”
安言还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