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交代了的,不要说漏嘴了,她怎么一着急就给忘了呢?
楚嫱突然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将手中的碗放下,笑问:“你方才说什么?容浅?上房子揭瓦?”
被楚嫱这么盯着,就像是顶了两道高压线似得,一个不留神就触电死无葬身之地。鱼儿内心那个苦啊,哀怨的看着楚嫱,咬牙不说话。
“你不说?可以,鱼儿,我问你,你是谁?”
这么简单的问题,鱼儿自然是脱口而出:“鱼儿是鱼儿。”
楚嫱又问道:“你是谁的人?”
“鱼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楚嫱打了个哆嗦,拍拍鱼儿的脑袋,道:“生是我的人就好,死是谁的鬼,也被扯上我,太渗人了。”
鱼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楚嫱,问:“小姐,您问这些做什么?”
瞧这小丫头,竟是还不开窍?楚嫱长叹一口气,“鱼儿啊,你既是我的人,便当知道,你是我的眼睛跟耳朵,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就得如实回答。可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般听别人的话却对我的话置若未闻?”
“小姐,鱼儿错了,鱼儿错了——·”
可楚嫱却存了心的要提点鱼儿,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有一点,鱼儿必须要搞清楚,她可以心里偏袒任何人,但是最忠诚的那颗心,必须是她的!
“我今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我身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除了我的话,谁的话,都是狗屁!!!第二,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依旧会善待你,你也依旧会如愿嫁给孟毅,我与你,从此再无干系。”
“小姐!!!鱼儿要在您身边,鱼儿错了,鱼儿再也不敢犯了!!!”
许是楚嫱的话说的太重,鱼儿吓得小脸都白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朝着楚嫱猛地磕头。
并非楚嫱心狠,她只是,不愿自己身板连个真心的人都没有。鱼儿待她好,可作为贴身的丫鬟,这丫头,还不够。
见鱼儿这般,楚嫱将她扶了起来,淡淡道:“说吧。”
鱼儿抹抹眼泪,哽咽道:“前两日,陛下突然提起立储之事,看样子,陛下是有意咱们王爷。可,可南夏那边,传来国书,说是,说是容浅登基为帝,请和书已递交过来,且,且愿意举国来降,嫁予咱王爷。”
举国来降?
他么的,好大的嫁妆!!!
楚嫱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还有呢?”
鱼儿垂下头,不敢看楚嫱,继续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