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物,凭借着自己的媳妇娘家,一路直升,买官,做了泸州太守,这些年,泸州富庶,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可年年往泸州拨的银饷却是越来越多。泸州太守靳海的人脉,更是广,京城中不少官员都与其有来往,这还不算,穆泽羲初来泸州,微服而来,他竟是都能将百姓避于家中,暗中派人看似保护,实则监视。这般胆子,当真是要造反了!!
知道这些后,穆泽羲并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朝中的某些人,该动一动了。
“本宫拟了份名单,以及替代他们的人,快马加鞭,将这份名单送去谢府,谢耀知道如何处理。”
一封信,便交给了孟毅。如果靳海以为,自己当真可以一手遮天,那还真是错了,这大圣,真正可以做到一手遮天的人,唯独穆泽羲。
这朝局之中,利益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如同靳海,与户部尚书之间的利益往来,与大理寺卿的往来,可侵地案,又与当朝的一位大臣牵连,若是动他一个,便要做好所有的准备,将朝中势力,再次洗盘。
“殿下不打算回京?”
穆泽羲眼皮一跳,满脸的危险气息,“过些日子,便是泸州的收成时节了,想来,泸州太守,应当很希望本宫回京吧?”
孟毅点点头,是收成的季节,泸州这里的收成年年都上报说收成不好,要求朝廷拨款赈灾,所以每年往泸州拨的银两,都进了靳海的肚子里。
“去吧,这几日,盯好了靳海的暗线,另外,他的一举一动,以及与京城的来往,本宫,都要一清二楚的知道。”
看着桌子上堆得密件,穆泽羲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泸州太守,倒是帮了他不小的忙。很多人,他早就想动了,好为穆元祈铺路,如今,倒是不必这么麻烦了,既然有人找死,他便成全了便是。
点燃了桌子上的信,正要将其丢入火盆中,突然,书房门一动,抬头,楚嫱去而复返,进来了。
“你不是——”
不是出去了么?
楚嫱好笑的看了眼穆泽羲,道:“没有你,我不安心。”
突然,手一阵灼烫感传来,原来不经意间,点着的信已烧到了手。穆泽羲眉头轻蹙,还没反应过来,楚嫱便一把拽掉了信,将穆泽羲的手捧到自己的嘴边开始吹了起来。
凉凉的感觉,麻麻的,楚嫱的眉宇间隐隐的透着股担忧的神色,脸上却是没好气的道:“穆泽羲,你多大人了?”
怎么这么傻!!
可穆泽羲怔怔的看着楚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