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楚嫱,见楚嫱似乎没有要站出来为她说话的意思,这才欢欢收回视线,垂眸不语。
“翠儿姑娘当是知道,有些事,既是无果,便不必过于强求。”
楚嫱笑嘻嘻的眯着眼睛,看着穆泽羲跟一个女子吃醋较劲儿,倒是觉得颇为享受。唔,论美貌,翠儿是比不过穆泽羲的。
当然,论智慧,翠儿更是不及穆泽羲。
最后,论才华,翠儿不用比了,卷铺盖回家吧。
被楚嫱在心底与一个弱女子深深的比较了一番的穆泽羲,此时正跟护雏的母鸡般,警惕的盯着周围一切可疑的人-----翠儿。
哪怕翠儿眼神一颤,穆泽羲的身子,都会不动声色的朝着楚嫱的方向移上几分,这种姿态,让楚嫱很是受用。
这翠儿一脸的羞愤,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缓了缓心中的情绪,这才冷声道:“这位公子,奴家的确逢场作戏已成习惯,可即便如此,亦有真心,公子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这句话,用在穆泽羲身上,不大适合。
因为穆泽羲从来都不逼人的,他只会让人自己往死胡同里钻,完了跳不出来,还觉得是自己愚蠢所致。当然,确实愚蠢。
穆泽羲见多了这种女子,哪怕翠儿的一个眼神,他都能明白,是带着几分怨气,几分怜楚,又有几分渴盼。“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懒得多说,穆泽羲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要将翠儿打发了。
一听穆泽羲此言,果然翠儿便原形毕露了,当即冷了脸,愤怒道:“公子,奴家自知身份卑微,故而不求名分——·”
“额?”
楚嫱一口酒好死不死的喷了出来,若不是穆泽羲身子躲开的及时,这口酒,铁定在他身上无疑。
翠儿一怔,咬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嫱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可最无辜的,也是楚嫱,她也不曾想过,听歌小曲儿还能被人看上?
这头楚嫱还有些未能完全消化翠儿与穆泽羲对话中透露出来的变态信息,那边穆泽羲就十分漠然的道:“姑娘用这些银子,可安度后生,便当做是不曾遇见这人吧。”
不知为毛,楚嫱总有一种恶毒婆婆那银子拆散一对苦命鸳鸯的感觉,再看看翠儿与自己,她也不禁皱眉,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容易遭女子惦记?可自己一没喉结二没胡子,怎么看怎么像太监啊!!!难道,翠儿喜欢太监?
这个设想一出来,楚嫱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