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肃的回答:“第一,王妃娘娘的身体,不可能挨着。即便是挨着,也是你将死之日。第二,王妃娘娘的心,属于王爷,你很有自知之明,所以走吧,越远越好。”
听到这,楚嫱都不禁要给安言鼓掌叫好了,没看出来啊,还能不喘气的说这么多话?
但是接下来,楚嫱是彻底的崩溃了,那姑娘先是愣了片刻,随意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安言,笑嘻嘻的道:“喏,拿去喝酒吧。我就跟她说一句话。”
楚嫱:“·······”安言根本就不缺钱····
安言:“········”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会不会惹事?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却在此时,穆泽羲拿着一件披风缓缓的从正门走出,行走间款步生风,眼神淡淡的飘过,似乎在看谁,又似乎谁都没看。事实是,穆王爷只看着自家媳妇,其他人都自动屏蔽了。
“你就是他的小夫君?你逼着她穿女装,他又不是个女人!!你以为你是王爷,就能强势欺人吗?”
那姑娘也是个炮筒,逮谁都炮轰。
然而,穆王爷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直的走到马车前,将披风温柔的给楚嫱系好,然后低头轻问:“怎么不先上马车?”
楚嫱的视线幽幽的飘到那姑娘身上,意思不言而喻:都是这姑娘干的好事。
穆泽羲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扭头,蹙眉淡淡道:“本王认识一神医,对盲症颇有研究。可介绍给小姐。”
这话说完,楚嫱就乐了,这么礼貌的骂别人眼瞎,果真是国子监出来的。
没高兴两分钟,那姑娘突然就委屈的蹲下自己的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那位神医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忘情的?她既名花有主,可我深陷苦海,终归是难受的慌。”
被一个女人看上了。
还是被一个文艺小女生看上了。
楚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穆泽羲却突然拉着楚嫱的手上了马车,压根就没打算给那姑娘留下什么解释的话语。
“这么做,不好吧?”
楚嫱有些担忧,徐州虽然不是什么大地,但是那里多出才子。
虽然那些才子,都不太能入眼,但是,吟诗作对,装逼吐槽,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而这姑娘又是徐州首富的女儿,难免不被得罪了什么的。
穆泽羲却只挑了挑眼皮子,一脸正经的道:“她是来京城准备进宫的,该担心的是元祈,跟咱们也没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