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满朝文武皆知是陈家故意传谣,你们母女俩清白无辜,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
姚正德庆幸事情这般顺利,要是再耽误一段时间,再挽回可难了。
虞灿也想到这一点,呐呐道:“幸好那位好心的神秘人递上了陈大人的罪证,要是换我们自己查,说不定要弄到什么时候呢。”
“是啊,只是不知这人是谁,连个报恩的机会都没有。”姚氏跟着嘀咕了一句,心中猜测不断,可是始终想不出所以然。
姚正德沉吟片刻,道:“既不愿出面,应是有不好出面的理由。我们不知此人是不是顺便借我们的手,将陈大人给打发走,总之无需深究。”
听到他这么说,虞灿和姚氏当然不再多想,朝政这种深水区,她们可不想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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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
惠阳长公主靠着椅背,少了几分雍容华贵,多了几分惬意慵懒。
她睨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儿子,略有些嫌弃地撇撇嘴:“费这么大劲又不出面,我怎不知你还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
“嗯。”景砚漫不经心应着,左手把玩着一串奇楠佛珠,通体墨绿发黑,是奇楠中最难得一见的莺歌绿。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粒粒捻着佛珠,雅香若有若无,让他身上血煞气淡化了许多。
长公主了解这个小儿子,能说一个字就绝不说两个,听到他不怎么专心的回应也不生气。
“虞夫人也是轴,本宫让她有事说话她偏不信。”长公主语调中带着无奈和好笑,“看来是把本宫当成那些虚伪之辈了。”
“嗯。”景砚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惠阳长公主一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微眯了眯眼:“难得你这么积极,还给御史塞罪证,呵!该不会是......看上人家......”
景砚眉心一跳,正欲抬眼解释,就听到他母亲语带调侃。
“......看上人家虞烁了吧?”
“......”景砚默默起身,打算告辞。
“你这回怎么不‘嗯’了?”惠阳长公主见他吃瘪,心情难得地好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景砚转身欲走,又被长公主唤住。
“等等,你的婚事不能再耽误了。你有没有看上的姑娘,提前跟我知会一声,我好帮你留意打听。”总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说起婚事,惠阳长公主有些头疼,她一共三个儿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