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赵家,真是敢开口。
怕是打听完了,还要让他顺便把人给请来吧?
他还没搭腔,老夫人又对虞灿道:“灿丫头,唤你来是让你带个话,回去问问你爹娘,他们是不是要眼睁睁看你二伯病死在府里才甘心?”
虞灿本能地想要点头说是,好在她机智地阻止了自己的动作,用手撑住下巴以免顽皮的脑袋往下点。
她还没顾得上装个糊涂,老夫人又自顾自地开了口。
“我知道你爹娘得了势,如今是看不上老二老三他们。可你二伯病得醒不过来,他们难道打算袖手旁观,连个问诊钱都不愿意出?”
虞灿恍然大悟,原来是让她回去要银子,她还以为老夫人知道使唤不动表叔,要让她爹娘也去悬壶堂请赵老呢。
看来二伯压根儿没把昨天的事告诉老夫人,否则以老夫人怕事的性子,躲着长房的人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召她过来。
照她看,二伯生病是真是假都难说,指不定和老夫人上次一样,打算装昏以避开后续的麻烦。
想到这些糟心事,虞灿心中很憋屈,她一憋屈,就不想老夫人好过。
“老夫人不要太担心,说不定二伯是昨天玩太晚,太过疲惫才昏倒,要不您先让人掐他人中试试?”
李氏听到掐人中,上唇条件反射般发麻,忍不住紧紧抿紧了嘴。
【好个没教养的死丫头!】
虞灿撇撇嘴,再次暴击道:“万一轻轻一掐就‘嗷’一声醒过来,何必费事请赵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