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止是这样?
虞烁的神情被三人看在眼中,语气中的担忧让他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看到三个长辈放下茶碗皱起眉头,虞烁心下暗笑,面上却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缓缓开了口,将从进京以来,老夫人、虞心怡、以及二房的所作所为统统说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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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近了,行云苑的园子里多了不少新鲜颜色,有些是虞灿在十六花会时从花市带回来的,还有一些是早早种下,只等着迎接春天的气息。
姚氏让人挨着几棵高树搭起了花架,又找了几个力气极大的婆子搭了个秋千,每当日头好时,虞灿就爱带着小白在这里玩耍。
“小白,你到底记得多少事?”
桃枝和梨梢都在稍远处的亭子里,虞灿压低了声音,与小白说着谁都听不懂的悄悄话。
“唧唧唧唧唧——”
小白手舞足蹈,一双眼湿漉漉的,看样子有些焦急。
“这样吧,我来问,你来答。”
“唧!”
虞灿知道,短短的叫上一声正是小白的肯定回答,短短地叫上两声表示否定,她想了想,先是问道:“你知道我们府上会出大事么?掉脑袋的那种。”
“唧!”
虞灿一惊,哪怕知晓预言画面确实是真的,但听到小白的肯定,还是难免加深了恐惧。
“那......这事儿是不是与二房有关?”
“唧,唧唧!”
“是,也不是......”虞灿皱着眉,这是个什么意思?“你是说,除了二伯,还有别人想害我们?”
“唧唧唧唧唧——”小白这回没能给出肯定与否定的回应,而是哇哇乱叫一通,急得眼圈都快红了。
“好了好了,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来,不急于这一时。你知道我们现在改变了不少事情吧?”虞灿点它连连点头,笑着抚了抚它脑袋,“只要一步步改变,占尽先机,以后我们就不会出事了。”
小白露出一副迷茫的神情,抬头望向天空,很快又回过神来冲虞灿咧咧嘴,看上去像是安慰。
虞灿一边揉着它毛绒绒的小脑袋,一边低声呐呐道:“真是贪心啊,明明已经得了这样多的好处,可我还是想要看到更多......”
虞灿甩甩头,很快把这些没用的多愁善感抛开,接着问道:“小白,那你还记不记得郡主马场出事?”
小白愣了愣,指着虞灿一顿哇哇大叫,一会儿指着院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