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临走前看向虞灿的眼中充满同情与感激。不愧是她们的好姑娘啊,敢直面表情惨淡的镇国公,还不忘把害怕至极的她们支开,这样的主子简直太好了!
虞灿压根儿不知道她们的内心戏,她此刻既担心宋姐姐,又有些想一直坐在这里,就这样两个人对坐着不说话也好。
她不敢看对面的人,可是余光总是有意无意扫过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衣裳和骨节分明的手,包括他手里的杯子似乎都因为被他握住而变得不再平凡。
她心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热得她无处发泄,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炽热感情被她狠狠压制住,在周身游走,游到脸上便染上了红,游到胸腔便带来了悸动。
虞灿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吗?纠结而迷茫,恐惧而不安,欢喜与伤感并存,酸甜苦辣咸仿佛被同时塞进了嘴里,喉咙里涩涩的,有话却说不出口。
镇国公在想什么呢?虞灿觉得很难从他面上看出任何端倪,可是她还是注意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大家都累了一整天,连哥哥与宋大哥都回去歇息了,镇国公为什么还一脸从容地坐在她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