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点燃了。
而这一次,大爷用了实际行动告诉了父亲,审时度势的重要性。
他拿起衣服,转身对奶奶说:“妈,您交代我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当事人自己本身不愿意被帮助,我这大老远的,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是我曹骐的性格。妈,我过些日子再回来看您,顺便带着辰辰看看奶奶。”说着,便掏出车钥匙,开门去了院子里。奶奶和琴婶急忙站起身,琴婶用力推父亲,让他快点去追,父亲不以为然。但,真当院子里有汽车引擎声音的时候,我见到,父亲也有点慌了。可能,这就是受制于人的原始状态吧。
奶奶指着父亲:“曹牧!你是要把我气死吗!”父亲见奶奶生气了,转头看了看院子里,放下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便出去了。
在院子里,父亲和大爷呆了大约有十分钟之久,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最后,大爷是和父亲一同进屋的。不过,两个人的交流还是特别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那种。
具体这件事情,是如何运作的,我不清楚。只不过,父亲在这件事情之后,安静了一些,连应酬都很少,家里本来话就不多,这会儿,更是沉默寡言得很,毕竟事情闹得那么大,不光彩是一定的。
但,这个世界还有一件事情很有意思,就是,从来不缺新闻。所以,父亲这件事情,很快被旁人的五花八门事儿给盖了过去。
大爷在曹家帮父亲平息风波的几天里,经常不在家里吃饭,所以,尽管我放了暑假,但接触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曹灿灿暑假期间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夏令营,一半时间都不在家。
我在奶奶和琴婶的建议下,回妈妈的老房子住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母亲特别开心,换着花样给我做饭,问我什么,我也是嗯啊的回答着。一个星期后,我便回到了曹家。
至于老师那边,我不清楚有什么动向。然而,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事件就像尚未扑灭的小火苗,一阵风,春风吹又生。
班主任的家人突然在大爷回上海的一星期后,拿出来一张有父亲签名的承诺书!承诺他们家可以以每平方米X的价格给予拆迁补偿款!
这件事情,犹如晴天霹雳,让刚回暖的曹家再次泼了冷水。而这一次,对方恰巧把这张纸复印了一份,寄给了省级主管部门的领导!
九十年代初,尚未流行校验笔记真伪,所以,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父亲坐在沙发上,双手挠着头,声嘶力竭地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