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父亲夹了一口菜,看向曹歌说到。
我从先前的听到母亲,到听到戏曲两个字,演变到现在听见薛浩这个名字都会惊慌恐惧。由于紧张,我突然就咬了舌头,吃痛地叫了一声。这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尴尬地摆了摆手。“没事儿吧沐夕,喝口水,慢点吃,慢点吃。”琴婶关心地问着。我点了点头,示意她没事儿。
琴婶转头问父亲:“沐夕妈妈会和薛浩一起来吧?”琴婶问得无比自然,但父亲显然停顿了。以至于,这个停顿,让琴婶刚放进嘴里的饭也随即停顿了下来。琴婶以为自己说的话父亲没有听到,便又重复了一遍。父亲看了看盘子,又抬头看了看大家集中在他脸上的目光,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嗯,便结束了他单方面的谈话交流。
琴婶嘴里的饭,又活了起来。她笑了:“太好了,说起来,沐夕前些日子放暑假,我就见过姐姐一面,到现在都已经好久了呢。我也是懒,都应该去看看姐姐的。这回好了,明天姐姐来,一边能听到姐姐的戏,还能和姐姐聊聊天。”
“二嫂和沐夕妈妈很熟悉的样子?”曹歌好奇地问到。
“啊,没。昨天你都问过我了,哈哈,曹歌,我也发现,你现在确实健忘呢。”琴婶打趣地说到。
曹歌一拍脑门:“哎,瞧我,这一天天的。我都怀疑,是当时麻药打多了,打的脑子瓦掉了(坏掉了)。”说完,自己自顾自地笑着。
“小姑,什么麻药?你在云南生病了吗?”曹灿灿吃惊地问着。
曹歌怔了一下,琴婶在一旁碰了一下曹灿灿的手臂,使了一个颜色,暗示她不要乱问。
“不是。是离婚之前,我因被暴打而痛失孩子那次。”曹歌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的筷子直直地插在碗里,而眼神却涣散无神,定格在了某一个点。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是沉痛和深远的。
“不说这个了。我吃完了。我去医院接张静。”大爷说着站起了身。
“曹骐,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人多也有个照应。”琴婶忽然也站起来说着。紧接着,父亲也起了身。未等父亲开口,大爷急忙说到:“不用,谁都不用。吴妈在那,张静能走了,慢慢走就可以。也不用抬不用推的。谁都不用,你们都在家,都在家。”大爷说着说着,都已经到了门口。
“大哥,东西多吗?确定不需要一个男劳力?”父亲脸腾一下就红了,转身便上了楼。
大爷没有回答,关上门,去了医院。琴婶也很快吃完,留下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