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摇了摇头,阚涛推了我一下:“我去,你不会看见鬼了吧?你可别吓我,我也胆子小啊!”说完还伸着脖子往楼下看了看。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母亲在身后翘脚看了看,发现我没事之后,便对呆立在门口的阚涛说:“你进屋,进屋,我去包包子,快,一会儿就好。”说完,便又回了厨房。
阚涛进来坐我身边:“曹沐夕,我以前没觉得,最近我发现,你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我哪知道?我知道了不就不奇怪了。”我没有理他,心里全然还是方才黑漆漆的屋子。短暂的停顿之后,阚涛忽然抬头问我:“最近两天,我怎么没听曹灿灿抱怨她那个姑姑?走了吗?”
我怔了一下,淡淡回到:“没有。”“没有怎么这么消停?照曹灿灿说,那有她姑姑在的日子,简直就不的安宁。但我看她最近两天情绪还不错。”
“还行。”我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阚涛看了看我也无心搭茬,便知趣地再没有说话。一阵沉默之后,母亲推门进来,拿了三副碗筷,并笑眯眯地告诉我们包子好了。阚涛很开心地说去端包子,临走之前还不忘调侃我这是他家还是我家,让客人端饭。
自从离开这个地方,回来的次数是有限的,但每每回来的时候,总是有种六神无主的感觉。这种复杂的情感是用言语所描述不了的。我看了看熟悉的周围,与离开时并无二样,唯一不同的,想必便是,境犹在,人却无的悲凉感。母亲最近确实又瘦了,瘦的她批了一个单衣,肩膀的骨骼线条很明显就能隐出衣服外。阚涛一直在,我也不便问问为何昨晚从医院离开的事儿。见到母亲状态还不错,我也算暂时心安。
阚涛端着一盘子包子,激动地往屋里小跑而来。我回头的瞬间,那冒着热气的圆滚滚正巧挡住了阚涛的脸,白白的发起来的面团,让人感到富足而美好。
“我去,阿姨这包子,我还没吃呢,光看着就有食欲。太给力了。”阚涛的眼睛放着光,那感觉和饿狼没有分别。母亲见见阚涛很喜欢自己的手艺,便也开心地笑了。笑着笑着,母亲把目光转向我,她看到我盯着包子发呆,便夹了一个放进我碗里:“你不舒服吗?沐夕?”我回了回神儿,摇摇头,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阿姨,她没事儿,她是怕我吃太多你家的饭,所以才神经兮兮的。太好吃了,阿姨,你这手艺太好了。”阚涛边说边往嘴里塞着,也不顾烫嘴,三四口,一个大包子就进了肚。
母亲知道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