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象成为具有超能力的人,能够把一切的未知风险全部都化险为夷,但是你永远要记住想象这个东西,永远都是想象,改变不了的。
那个时候的我,就感觉,我整个脑袋上到处都是眼睛。
低下头之后,我能知道来自四面八方你的目光。这种感觉很不好。而你也会明白,除了真正长在你五官上面的那一双眼睛,叫做眼睛之外,其他的,全部都出自于心灵和神经质。毫无例外。
就在此时,我听到楼上的声音突然之间没有了。
我好奇地抬起头,突然看见曹灿灿噔噔地跑下了楼。
“哎!大爷和大娘在吵架”。曹灿灿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紧了一下鼻子。
琴婶挑起眼皮:“吵什么?”
“不太清楚,不过听起来似乎是因为大爷明天要回上海的事。”就在我聚精会神听着曹灿灿的言语之时,忽然之间听见楼上的争吵声又再次响起,甚至比方才还要激烈得多。刚经历完母亲的事情,这又开始吵架,曹家瞬间就变得乌烟瘴气。
母亲方才生病的事情,让我心力憔悴。一部分紧张,一部分害怕,一部分担心。我无心去管他们争吵什么,转身便要上楼。刚站起身,琴婶便叫住了我:“沐夕,你要睡觉吗?不吃饭了?”
“不想吃了,我,上楼了。”
“嗯。”琴婶点了点头。
我在上楼之后,随手关上了我房间的门,身子就那样靠在门后。
我的心还在因为琴婶方才叫我的名字而吓得砰砰的跳。做贼毕竟是心虚的。喘了一阵之后,我便如前些天那样,再一次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大脑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许我在思考,母亲现在病情如何?也许我在思考大爷和张静。
我不知道那场争吵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待我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我发觉自己,就那样趴在了桌子上。
我的身子僵硬得如同被人糊上了一层胶水。我伸了一个懒腰,又转身到了床上。外面安静得很。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那棵茂盛的梧桐树,毕竟只是一棵树,尽管外面朗月星稀,这般美丽的光辉笼罩在树上时,它也不会变成一只长了翅膀的凤凰。毕竟,现实总归是现实,无论你眼花,还是缭乱。
人有的时候,心态会决定很多的东西。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我,整个人的状态是飘飘忽忽的。所以,空洞的大脑,空洞的眼神,再正常不过。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和我一样发现,人在经历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