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往心里去哈。”
琴婶儿抬头笑了一下:“我知道。其实...”琴婶儿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后面便什么都没有再讲。这种欲言又止,让坐在一旁的曹灿灿来了神儿,转头望着琴婶儿:“其实什么?”琴婶儿微抬了一下头,看了曹灿灿一眼:“没什么。”
这小孩子都有好奇之心,曹灿灿抓住琴婶儿的这半句话,一直问个不停。问到最后,惹得琴婶儿烦得连忙摆手:“别问我了,烦!我说了,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什么。”
其实,我知道琴婶儿想说些什么,或许,琴婶儿的想法和曹歌一样。事到如今,对于父亲这样的,这种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的倔强之人,唯一能够杀他锐气的,自然而然,便是社会。
而以曹家的势力,社会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动得了他。所以,能够让他对生活妥协投降的,无疑只有从工作上面开刀。
话说回来,虽说父亲与琴婶儿之间的这种亲密关系,但是,琴婶儿自从我母亲上次来曹家办庆功宴事之后,她对所有人的态度全都来了一个大转弯,这种转弯明显表现在,话少,笑少,闷不做声。而她对曹歌还是不错,可能就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有着相同不幸感受的同病相怜的原因。
如果单从夫妻的角度上来讲,我想琴婶儿应该是不希望父亲出事儿的,但是,对于此番匿名信事件,琴婶儿所表现出来的慌张与慌乱,同上次父亲被人实名举报贪污受贿相比,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等级。虽然紧张依旧存在,但这种程度显然不如上一次严重。越是这样欲盖弥彰的事情真相,越是证明事情并不是所想象的那般简单。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父亲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那将是一个致命性的过错。
想必,想挽回也是根本没有可能的。
人有的时候过分自信,便是一个致命的缺点,父亲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天晚上的晚饭很匆忙就结束了。大家吃的也是星星点点。奶奶在送薛浩离开曹家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有什么事瞒着他,自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况且,如果信里的内容真的是关于曹牧的,提前知道,自己也好率先运作关系,这样总好过直接公开。
话说回琴婶儿,心态这个东西毕竟是可以转变的。再亲的人又能如何?毕竟她与父亲之间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里,还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琴婶儿想要扒开门缝去一探究竟,但父亲不给她这个机会。那么好,现在社会既然给了他这一敲开心门的砖,那她就要投石问路。
但我猜,琴婶儿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