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浮现出二嫂父母那心酸的样子,晚上做梦,又能梦见二嫂。我不怕吕哲,毕竟我们曹家有错,而且是大错。人家这样,已经够仁义的了。吴妈,我只不过有时候在想,人活着怎么就这么累?就好像永远也看不到晴天一样。”
“别想了,晚上睡觉前我给你炖碗银耳,你就是睡眠不好弄的。睡上几晚就好了。”
曹歌嗯了一声。
琴婶儿父母来家里的事情,曹歌对曹灿灿一直都是只字未提,想必,也是怕勾起曹灿灿的某些伤痛,毕竟,这一提姥姥姥爷的,势必会想起来琴婶儿。结果,有天快吃晚饭的时候,张静故意回头看了看门口,然后回过头来一顿感叹:“我就说这几天我总觉得怪怪的,心里不舒服,我算找到原因了。这东西啊,和人一样,看久了就习惯了,也顺眼了,冷不丁的少了,肯定会觉得缺点儿什么。”
张静自顾自地说完之后,发现没有人接她的话茬。于是,她神秘兮兮地凑近曹歌:“曹歌,你说,门口那个花瓶被打碎了,不会是预示着点什么吧!我怎么心里毛须须的?”
曹歌一愣,正要说话的时候,对面的曹灿灿抬头问:“被人打碎的?小姑不是说,是吴妈擦时候不小心弄的吗?”
“哈哈~灿灿,要不怎么说你是小孩子呢,真好糊弄。你见过那个用抹布擦花瓶能擦碎的呀!”张静的假笑很刺耳,听得我坐在座位上浑身不舒服。
“那是...”曹灿灿疑惑地问。
“怎么回事呀,曹歌?大人,可是不能骗小孩的哈!”张静故意将绣球抛给了曹歌,试图陷曹歌于尴尬。
“啊,就是上周六,你去同学家那会儿,你,你姥姥姥爷来了。出门时候,你舅舅不小心,就碰碎了花瓶。”曹歌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抬头,而是用筷子在粥里不停地搅拌着。
“我姥姥姥爷来了?”曹灿灿瞪大了眼睛。
“啊。”
“他们干什么来了?”
“听说你奶奶过世,过来看看。”
“哦。小姑,我这星期放假,能去我姥姥家吗?”
“啊,当然,当然。”曹歌似乎也很意外,曹灿灿没有细问这来得过程和花瓶的事件。
“灿灿,你就不想知道花瓶是怎么被你舅舅打~碎的吗?”张静故意往上引导着曹灿灿,并且把打字故意加重了语气。曹灿灿一抬头:“碰碎也好,打碎也好,再买一个新的不就成了?我吃好了,上楼了。”说完放下了筷子转身上了楼。
张静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