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俩家离这么近,以后我照顾个我孙子孙女的,多方便?你这要搬到什么开发区,天天不够司机跑得了!
曹歌低头笑笑:“谢谢你,阿姨!”
“哎呀,别谢了,谢什么谢,这都跟自己孩子没什么两样。别看我和你妈妈老曹总不对付,但其实...哎,算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说完,俩人便走了。崔禹跟在其妈妈身后,临出门的时候,还对着曹歌眨了眨眼。
“这个李奶奶,她怎么好话说起来听着总是那么难受?”曹灿灿盯着门口走远的背影感叹到。
“这人啊,分千万种,你这个李奶奶,就属于其中一种。人是个好人,也是个热心肠,但是啊,不会表达。知道的人,能听出来这是为咱们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打架呢。你要是知道她是哪种人,就知道从她话里,听的是内容,而不是语气了。”吴妈切了盘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曹灿灿点点头,突然,她拍了一下曹歌的肩膀:“我崔叔求婚,就拿了一束花?”说完,她便拽过来曹歌的手翻过来掉过去的找。曹歌笑了一下:“找什么?没有。我对那些东西已经不在乎了。“
“那也不行啊,你要知道,形式主义,也是爱情的一种直观表现。”曹灿灿一本正经地说到。
“呦!你一个小孩子,这怎么知道?不好好学习?”曹歌敲了一下曹灿灿的头,假装数落。
“习要学,该知道的也要知道啊!”
曹灿灿说的没有毛病,在恰当的年龄去做恰当的事儿,但也不耽误在生活中去学习这个社会的特定法则。有时候,法则懂的多,也是保护自己内心的一种武器。
那段时间的曹家,气氛算是不错的了。只不过,现在回想起,似乎觉得既遥远,又短暂。
我初中二年级那年的有一天,学校下午因第二天考试占场,便提前回了家。吴妈和曹歌去采购,父亲不在,就我自己。我做了两篇题后,便没了学习的兴趣,准备上床上睡一觉。结果,便听到楼下父亲回来的声音,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特别耳熟,我却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
“要我说啊,我就去她那老房子翻翻,肯定在那儿。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别哪天整出点罗乱儿来,夜长梦多啊!”
“别去了,她临走前我问她,她说烧了。”
“诶,不是曹牧,她说烧了你就信啊!那一旦要是没烧呢?”
“不能。”
“你别不能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