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放假出去,居然在街上碰见了小学同学蒋飞!我没有认出来他。
他当时站在马路的对面,把手放在嘴边大声喊到:“曹沐夕!”我向对面望去,看了许久,才想起来是蒋飞。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便问我,为什么打电话没有接。我也是随便搪塞了一句:“啊,我没存,可能,有时候会觉得,陌生号码,就不接了。”
他从我手里拿过电话,便存了进去。临分开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记得要接电话。我点了点头,便分开了。
那天晚上,也许是见到了蒋飞的原因,我竟然在梦里梦到了阚涛。
之后,有两次接蒋飞电话的当晚,很神奇的是,还是会梦见阚涛,并且梦见阚涛和他打架。再后来,我就不接电话了。
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我是因为由他会想起来另外一个人,而拒绝了这场善意的沟通。
阚涛,对我而言,其实,我也说不太好,总之,是一个既有形又无形的人。后来,我便明白,他在我心里,便和曹灿灿讲的一样,同样有着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但我就是不敢见他,哪怕,那两年暑假,阚涛约我吃饭,寒假的同学聚会,我都没有去。
我发现,我不知道我对阚涛究竟有没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见他会想起来自己已经决定擦掉的那些不幸。我说不出来。
而蒋珊珊,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前些日子举头丧气的她,自从有了钱之后,便瞬间又恢复了趾高气扬。但是,在她身边的沈月似乎总是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她的这个担心究竟是出自于她自己,还是因为蒋珊珊的事儿。
那个蒋珊珊又开始吃香的喝辣的了,并且花钱非常的冲,大手大脚的。她那时候所用的化妆品都特别的高档,高档到什么程度呢?高档到,沈月的和其一比,那便是小儿科。
我,每天都是以一种旁观者和看戏的心态去看蒋珊珊和沈月二人。刘贞后来有一次和我聊天的时候说到:“沐夕,那次口红的事儿,我发现你变了。”
我当时笑了笑,转过头看向她:“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说不好。当时觉得,变得很犀利,变得得理不饶人,变得棱角分明。而实际上,走上社会的我便发现,弱肉强食的,犀利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不过,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在你身边话都很少说,甚至是,不敢说。你变了之后,我忽然就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突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