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也是个办法。”李二轻轻点头,目光转向其余人等。
“太子之言有待考证。”
“有些道理。”
“话虽如此,但清淤也需要费用,这银钱从何而来?”
老家伙们在李二的目光中各抒己见,展示着自己的能力,尤其以杜如晦关于银钱的问题最是关键。
“不错,克明所虑甚是。太子,休得胡说,还是坐下老老实实听着便是。”李二也觉得老杜说的很对,盐丁跑去清淤同样是要工钱的,这和继续作盐丁有什么区别,换汤不换药罢了。
李承乾也觉得冤枉,老头子怎么就能这样无耻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自己明明是被他叫出来的好吧,怎么搞的像自己主动站出来的一样呢。
而且这一群老头子竟然拿着无知当有趣,跟着老李一起谴责自己年幼无知,这种情况下如果不给他们来个当头棒喝,这太子以后也不用当了,直接当孙子好了。
“杜伯伯,若承乾有办法解决银钱的问题,又当如何?”李承乾看着新晋的检校吏部尚书杜淹说道。
这老家伙御史大夫出身,唇枪舌剑的甚是厉害,一群老东西,就他喷的最凶。
“若殿下能解决银钱之一事,老夫愿赌上尚书之职。”老家伙年龄虽然大了,却一点不傻。虽然他对于银钱之事并在不在行,‘办公室’里这么多人,总有行的。
既然这么多人都没办法解决,老家伙相信,李承乾说出的办法必然也是异想天开之举。
“杜伯伯言重了,尚书一职乃父皇亲授,作与不作你说了不算,某说了也不算。”李承乾摇了摇头,否定的杜淹的赌注。
随后继续说道:“只是承乾这几日与王家又起了些龌龊,伯伯若是输了,日后朝堂之上为承乾转圜几句如何?”
杜淹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过头,偷眼看了瞟了老李一眼,发现没有什么不愉之色后,才对李承乾说道:“好,一言为定。”
“杜伯伯认为陆运省人工,还是漕运省人工?”李承乾扫了众人一眼之后,对杜淹问道。
“自然是漕运。”杜淹回答道。
漕运方便是显而易见的,一艘船所能装载的货物也不是驮马能比的,更何况驮马运输时还会有各种各样的损耗。
“既然是漕运省人工,那么让商户把省下来的费用拿出一部分,用来维护河道,问题不大吧?”李承乾记得后世有过‘养路费’来着,拿到大唐来用用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