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难免有什么误会,但您因为这一点误会就杀了王文昭,未免让天下人寒心。”卢家的官员不紧不慢,第二次缓缓说道。
“本宫曾经说过,那王文昭出言不敬,崔冉看不过去,义愤出手将之格杀。你却口口声声说是本宫杀人,到底意欲何为?”李承乾死死的盯着卢家这位官员,眼睛眨都不眨。
“殿下说是崔冉将王文昭格杀,可王文昭身中十五刀,崔冉一介文官这刀又是从何而来?”卢家官员逼问道。
“自然是从护卫身上抢的。”李承乾满不在乎的答道。
“殿下的护卫身手高绝,如何能被一介文官抢了兵刃?”俞御史似乎抓到了破绽,上前说道。
“你们口中的那个谦谦君子污言秽语不断于口,本宫和小伙伴都惊呆了,被人抢了兵器有何不可?”既然王家想要玩欲加之罪,李承乾干脆就来个胡搅蛮缠。
原本指望着杜淹那老货能守信用,关键时候跳出来挡挡风,可没想到,那老货今天压根就没来。
李承乾到底是年龄太小,加之根基不固,想要那些军方大佬出头帮忙抗下五姓七望,无异于痴人说梦。
况且军方目前为止尚无一人出头落井下石,这就已经算是给足李承乾的面子了。
“那为何崔冉没有被惊呆?”俞御史问了一个笨笨的问题。
“崔冉及忠耿之臣,有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之稳重,自然不会惊呆。”李承乾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俞御史一阵才说道。
“那崔冉分明就是一个嘴尖皮厚的墙头草,如何能当得忠耿之臣。”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御史分明就是王家的死忠,或者压根就是王家本家之人,听李承乾说到忠耿之臣时,当即反驳道。
“王文昭都是谦谦君子,崔冉为什么不能是忠耿之臣?”李承乾脸上挂着一丝嘲讽,撇撇嘴说道。
“那崔冉在万年县作县令之时,朝臣有目共睹,如何能与王文昭相比。”不知名御史急声说道。
“既然你我双方各执一词,不若遍访民间,看看那王文昭品性到底如何,怎么样?”李承乾扬了扬下巴,戏谑的说道。
“这”
遍访民间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的,真的访下来,那王文昭白死不说,只怕还要牵连家中长辈,即便是殿中跪着的王舜只怕都逃不过唐律的制裁。
“请陛下明鉴,请陛下为臣等做主。”眼见说是说不过了,三人对视一眼,由那位卢氏官员打头,直接跪伏于地,耍起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