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的孵化期一般在十七天左右,加上四十天左右的幼生期,所以从出生到可以独自生活一共大约要两个月,再加上训练的时间,可以说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就不可能培养出新一代的专用信鸽。
而且这东西还是认出生地的,在长安出生孵化的鸽子,你就是拿到城外十里的村子去训练,也是白扯,根本找不到家。
这就造成了一个很操蛋的结果,必须有足够的鸽子在各地独立培养,否则除了能向长安传递消息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扯淡。
这些都是李承乾需要面对的实际问题,而且很多都是硬性指标,就像无论李承乾多么着急,两个月的幼生期都不可能被改变。
“小子,这段时间闹腾的挺欢啊。”将作监,程咬金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口,跟个门神一般,硕大的眼珠子瞪着李承乾,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程伯伯这是闹的哪一出?堵在将作监门前做什么?”李承乾见老程眉毛上都挂着白霜,分明是在这里呆了不短的时间,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
“嘿,老程要是不在这里呆着,怕是等到端午右武卫的床弩也改造不完。”程咬金嘿嘿冷笑着,瞥了一眼李承乾。
“哦?”李承乾疑惑的眨眨眼睛,很快就想通了老程的意思,敢情这货是来排队等着改造床弩来的:“程伯伯不必如此吧?您这样将作监还怎么干活啊?”
“老夫坐在门外,不影响他们干活,想要老夫离开就得先把老夫的军械改出来,否则这个除夕他们就在将作监里面过吧。”程咬金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讲道理的人,眼珠子一翻,破锣一样的嗓子嚷嚷的半个将作监都能听到。
面对这样的老程,李承乾能说什么?除了苦笑摇头之外,只能感叹将作监的工匠们命苦。
“小子,你的右卫率很狂啊,这段时间老夫可是没少听到他们的消息。”程咬金似乎不想在堵门的问题上与李承乾多说,直接岔开了话题。
“他们是军人,没有些傲骨怎么行。”李承乾淡淡一笑。
似是而非的现代化军事训练已经进行了一年半,一群曾经的兵痞现在已经变的像狼崽子一样,浑身上下满满的桀骜不驯。
“你说的很对,军人没有傲骨不行。”程咬金撇撇嘴:“不过是你右卫率怕是要保不住了。”
“为什么?”李承乾愕然反问。
“为什么?就因为他们那一身傲骨。”程咬金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骨:“你手下的薛仁贵是个人才,这兵练的不错,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