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接触的时间也长一些,言词上随意很多。
“少来这套。”李承乾咧嘴一笑,在杜荷的肩膀上锤了一拳:“真要想谢我,回头就在迎宾楼摆上一桌。”
“该当的,该当的。”杜荷嘿嘿笑着附和,只要老头子能没事儿,别说请一桌,就是请上十桌八桌又能如何。
嬉闹几句之后,李承乾又把目光转向老大杜构:“不知大兄如今在朝中有何职务?”
杜构在杜家是长子,按唐代习惯都是大郎称之,但是李承乾年龄小,再加上李二与天策府老人之间关系亲密,所以一般来说比他年长,又接触少的,都是以兄称之。
“回殿下,尚未有职司,只是刚刚被陛下封了尚舍奉御的闲职。”杜构到底年龄大些,不比杜荷与李承乾混的熟悉,所以很是谨慎。
“大兄不必如此小心,我与杜荷亲如兄弟,大兄亦当我是兄弟便好。”李承乾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拉近和杜构之间的关系,随后又问道:“大兄对登州一带可了解?”
“登州!”杜构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道:“登州那里某只是听说过一二,并不甚了解,不知殿下”。
“我想举荐大兄去登州任职,不知大兄意下如何?”李承乾也不想藏着掖着,有杜如晦那个老头子在,折腾一些弯弯绕绕没的让人笑话。
杜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回头像老头子的卧房看了一眼。
看着杜构的样子,李承乾也知道他是担心老杜的病,另外就是想要自家老头子商量一下,当下洒然一笑说道:“大兄不用担心,杜伯伯没有痊愈之前,承乾断不会向父皇提及此事。”
山东,杨广三征高句丽在此广征兵员,大业年间曾经十室九空,现如今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与河南道其他地方相比,却也是一片萧条。
王玄策虽然能力不错,按照李承乾的计划不断的发展经济,修桥、修路,但总归手人不足,随着地方的发展,已经开始有些独木难支。
这段时间更是不断给李承乾写信求援,声称,如果再不派人手过去,他王某人就要被累死在山东了。
而李承乾对王玄策面临的问题同样是束手无策,他现在被老头子收了一切权利,连石炭司都不归他管了,连过问山东的事情都有些越权,更不要说调人过去了。
是以,杜构就成了他最好的目标。
老杜被救回来了,如果不出意外,估计短时间内怕是死不了了,现在把杜构派到山东去,想必老杜头应该不会太过反对。必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