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拨浪鼓一样:“不,不是,是,是恒,恒山王,恒山王正在外面负荆请罪,说是得罪了三少和四少,而且外面好多百姓都围观,小人不敢擅自作主,特来禀报!”
什么?!负荆请罪?!房间中卢家众人彼此对望。
不过很快就有一半人变了脸色,卢承庆更是脸色惨白,急声问道:“恒山王现在何处?老三、老四现在在什么地方?”
“恒山王就在大门外面,小人想请他进来,可他说如果家主不原谅他,他就不会进来。”门房并不知道卢家的三少和四少在哪里,只是将李承乾的情况说了一下。
“你马上去把老三和老四给我找出来,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立刻将他们叫到前厅,其他人,跟我到前面迎接恒山王,开中门,大礼迎接!”卢承庆已经快要急疯了,一边吩咐一边小跑着冲向前面大门。
捧杀,这就是捧杀!
范阳卢家或许在民间有些影响力,但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让曾经的太子,现在的恒山王前来负荆请罪的地步,更不要说得罪的对像还是家中的几个小辈。
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昨天废太子一事,两相结合之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卢承庆几乎不用想都知道。
世家凌驾于皇室之上,当朝太子惊惧于世家之威,不得不忍气吞生。
这会是所有见到李承乾负荆请罪的人第一个印象,至说于第二印象是不是认为小李过于怂包,这已经不重要了。
在古代皇权是高于一切的,对于百姓来说,皇权就是天。
如果有人凌驾说皇权之上,必将为天下人厌之。
……
脑子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卢承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赶到府邸正门,站在门口向外一看,顿时心就沉了下去。
只见打开的大门外面,李承乾正赤着上身,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大捆柳树条子被他背在背后。
该死的,这混蛋是要彻底搞臭卢家么!卢承庆的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死死盯着外面的李承乾。
围观的百姓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李承乾脸上诡异的笑容,不远处停着的那台照相车,这些足以说明一切,这下就算卢家人全身是嘴估计也说不清楚了。
卢老头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明天一定会有大唐旬报将今天的事情刊登出来,如果李承乾舍得花钱,报纸上甚至会有他此时的照片。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卢承庆记不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