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二感慨天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时候,西域军团的杀坯们已经从北至南将隶属于戒日王朝的北天竺凿了个对穿,出现在摩揭陀的边境线上,隔着一条并不宽的河,截住了阿罗那顺的退路。
历史在这一刻再次得到修正,原本成为摩揭陀亡国之地的乾陀卫江再次成了一处死地。
隔河相望的两支军队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一面是严阵以待、旌旗遮天的西域军团,而另一面则是丢盔弃甲,毫无战意的摩揭陀人。两只军队就这样隔河而望,相顾无言,似乎谁也不打算首先发生进攻。
不过西域军团可以等,阿罗那顺带领的摩揭陀人却等不起,薛仁贵的军队就在他们身后大概三十里的地方,再等下去他们除了被唐军包饺子之外,将再无任何退路。
所以在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阿罗那顺决定拼了,左右此时正是冬季,是乾陀卫江的枯水期,冲过去那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西域军团战上一场,或许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
河的对岸,纨绔们聚在一起,看是在看一群玩偶般看着对岸的摩揭陀人整队。
李思文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语气拉着身边的段瓒问道:“哎,老段,你说他们是不是想要过河?”
“好像是吧,你们看他们把骑兵都排到岸边了,如果不是为了进攻我们,怎么可以排出这样的姿态。”段瓒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给了对面的那支溃兵与西域军团一战的勇气。
“你管他们想干什么,一会儿把咱们带来的装备都摆上,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否则这帮混蛋就不知道什么叫西域军团。”程处默黝黑的大头一摆,大咧咧的说道。
“嘿嘿……”大老程的话在众纨绔中引起一阵狞笑,随后便有无数的装备从被推上了河滩,布置到了军阵的两翼。
……
对面的阿罗那顺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对面西域军团迅速的布置防御,一颗心开始下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同时耳畔也响起当初抓捕王玄策时,那个大唐使者掷地有声的话语:“吾乃大唐使者,何人敢动!”
那家伙身边只有三十余人,却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可笑当初自己还以为是那个唐人在虚张声势,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在坐井观天了。
就在阿罗那顺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时候,有人前来通报:“吾王,队伍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进攻?”
“准备好了就进攻吧,本王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