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臣弟切身处地的跑过几回还真是搞不明白。”
“那就说来听听。”李承乾说道。
“不说别的,咱就先拿物价来说吧。”李恪伸出一根手指,卖着关子说道:“明明是一样的麦子,山东产的就是比咱们京畿的便宜,你知道为什么?”
对于李恪孩童般的行为,李承乾淡淡一笑,十分配合的问道:“为什么?”
“就是在这运输上面。从山东运过来的麦子,因为现在走的是铁路,从青州装车直发长安,中间除了运输和装卸、储存的费用,再无其它;而我们京畿的麦子则不是然,首先是陆运,很过一地必然要交一份过境税,一城一交,一站一交,再加上雇佣人手之类的费用,综合算下来竟然比走铁路的山东麦子还要贵。”
李恪很好的秉承了中庸的传统,好好一句话,说一半留一半,不过李承乾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听不出来他是在告李泰的状。
什么京畿地区运输费用贵,这特么都是扯蛋。
李泰现在身兼雍州牧之职,而雍州本身就指的京兆,也就是说那李青雀是整个长安城的最高行政长官(就如同现代的帝都市长),也就说京兆地区所有的地方性法律法规全都是由他一手制定。
这样一联系,大家也就应该能明白李恪是什么意思了吧?
这可真是墙倒众人推啊,李青雀这小子平时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只是在老头子面前失了口,便立刻有人上来给他加码,最后竟然连李恪都出手了,李承乾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不过这件事情他却不想参与进去,不是因为他不生气李泰在背后给他使绊子,而是因为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出手。
身为大哥,又是大唐太子,李承乾所受的限制很多。
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不在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公平,正所谓有得便有失。
既然身为太子,享受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那么行动上受些限制在情理之中。
想通了这些东西,李承乾对李恪所说之事只是报以淡淡一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给自己再次倒上一杯酒之后才缓缓说道:“和漠北的生意怎么样?现在与漠北的公路应该已经连通了吧?”
李恪见李承乾岔开话题,便知道他是不想插手李泰的事情,于是便也没多说什么,就着他的问题叹了口气说道:“路连通了,只是那铁勒九姓的老家伙有些过于贪婪了,每次都要大量的好处,否则咱们需要的东西便过不来。”
“是么?”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