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以眼下大唐的实力来看,大食只不过是疥癣之疾,根本上不了大台面。
之所以两拨人会吵不过就是闲来无事找个话题而已,否则天天无所事事岂不是显得有吃白饭的意思。
李承乾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让下面那些人放开了讨论,反正讨论到了最后,不管是什么结果,对大唐目前的情况来说基本上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另外更有意思的就是许敬宗和李义府这两个家伙,闲来无事的情况下,两个家伙又把目光对准了自己人,今天弹劾这个,明天弹劾那个。
李承乾对此自然是喜闻乐见,反正只要下面的臣子不要针对他这个皇帝,互相之间弹劾就弹劾,只要不闹出什么大动静就好。
而在他的默许之下,很快朝中的臣子就开始慢慢分成了几拨,一拨是以许敬宗、李义府为首的搞事派,一拨是以马周为守的务实派,还有军方的鹰派和求和派,最后就是御史言官又是一派。
五个派系时不时就会打起来,今天你把我的人流放一个,明天我把你的人贬出长安一个,李承乾坐山观虎斗,看的不亦乐乎。
不过好在很多事情还在他的控制之中,几波人虽然闹腾,但对于大局来说无关痛痒,下面的人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而且李承乾也并不是没有原则的支持这些人互相攻歼,首先想要弹劾别人,那就必须有弹劾的证据,就算是御史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闻风奏事。
就好早朝之上,御史弹劾李恪玩忽职守,中饱私囊,李承乾倒是真的相信李恪这个三弟,只是三千贯这个数目实在是太小了,而且还没有真凭实据。
眼下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吴王李恪的手中就算没有十亿,也有八亿存款,为了三千贯的好处费而在治水工程上做手脚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那个弹劾李恪的家伙因为拿不出实据,当场便被流放到了岭南,一家老小从今往后只能靠种田为生。
如此情况让御史一系有些想不通,毕竟他们干的就是闻风奏事的活计,如果这样都要受罚那以后这工作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上官仪便这一批人的代表,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属下被如此轻易的贬出长安城,故而在那御史还没有被拖出去之前,迅速出班奏道:“陛下,这闻风奏事本就是御史之责,若是因此言而罪人,今后又有何人敢言呢?”
“上官仪,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很久之前朕就对闻风奏事持反对态度,你们是御史,是言官没有错,你们也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