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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老头很是尴尬,看着全身光溜溜的柳娇岔开话道:“你怎么不给她件衣服穿。”
吐气如兰,道“当初的我不也是如此吗?哈哈哈哈。”
疯老头赶紧找了一块布给孩子围上,红衣女躺在石床上,一手拖着腮,一手抚摸着石床似乎在回忆:“当年的我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您怎么也不给我块布,遮盖一下啊!”
语气很是委屈,好似再说给某人听,一副卧榻美人图,却对眼前的两人没有一点效果,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扑上去了。
“你清醒了”
“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好似昨天,又好似刚刚;把这药带回去。”
“留疤吗?再给我些不留疤的药。”
红衣女看到自己被无视了,索性闭上眼睛睡觉,胥辰栩又扛起乞丐走了,连看都不看一眼。
红衣女穿着肚兜跟亵裤送走客人,看着一脸绯红的柳娇,笑道:“学会了吗?”
柳娇点点头又摇摇头,低下头去,双手绞着衣角。
几日后柳娇面色如常的对待床上的两人,以及一屋子的奢靡之气。
睁开眼睛,就被人拉下床,头顶传来呵斥声道:“起来。”
手脚都被绑着沙袋,沾了水的鞭子打在身上,刺骨的疼,满天繁星点点,单薄的衣服,只要一停下刺骨的疼就应声而来。
“你,你,你简直就不是人,就算我那药再好,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我还以为你变了,原来还是那么的…,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狠毒的词来形容你。”
疯老头一边给推拿按摩,一边给义愤难平的数落着。
阳光照进屋里,语气极其冷漠:“为了活命,为了再地狱里好好的活着。”
老头不说话了,胥辰栩说的对,尤其还是再地狱里。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血色,吸气也多了。没有一点香味的鸡汤,以及看着都没有胃口的牛肉,却吃的很是美味;老头也不自觉的抿抿嘴。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靖瑶”。”冷不丁来了一句话。
老头眨了眨眼睛笑了,靖乃平安之意,瑶字解释是美玉,比喻美好,珍贵,光明洁白。
“光明洁白,光明,光明…。”老头不停的在心里念着,颇有深意的看了胥辰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