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便是幼公主,你可看清楚那女子身上的玉牌是什么样子的。”
“何意,我只是认出那玉牌上的花,跟我们身上咒印相互有应,所以才…。”
“这便是错的地方,我这里有一幅画你看看。”
白凝儿从被褥下拿出一副花卷,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站立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唯独不一样的是她们脖子上的玉牌。
白煦顿悟了,看着凝儿道:“你的意思是,当年登基的是大公主殿下,那个被烧死的是幼公主。”
“重要的是,当年是谁给白耀祖先下的命令,而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最后一句话彻底的让白煦清醒过来,这的确错的离谱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会会,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顿好夫人,白煦整理了一下喜服,外面的喜宴已经开始了,白煦端起酒杯一桌桌的敬酒,墨宸也坐在席面上,吃着白家自酿花酒,酒里有一股独特的香味扑鼻。
墨宸今日有些贪杯了,不知喝了多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人却没有醉,住进客房倒头就睡;驼背老仆一直守在一旁。
新房里满地都是书卷,而新娘子则是趴在地上不知道找什么。
“凝儿,不是让你休息吗?”
白煦用衣袖擦了擦白凝儿额头上密集的细汗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两个玉牌如今都已经出现了,暗楼是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你在树林里遇到的那群人,他们又是什么人?一个白楼一个暗楼,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又或者…。”
看着那双探索的双目,白煦忽然发觉眼前的白凝儿跟自己所认识的白凝儿有很大的差别;心中有些窃喜。笑了笑,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下巴抵着凝儿的额头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
大红色的喜服褪去,看着羞涩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亲吻上那柔软的唇,让人很是着迷。芙蓉帐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