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想着刚刚离玥又哭又闹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低头无奈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沧浪亭中,疏狂和魔尊面对面坐着,一个痴迷于下棋缠着他不放,一个思女心切焦急的等待。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疏狂统领不仅名字豪放,人也如此放荡不羁,若是旁人定然不屑于与魔尊交谈,他却聊得很投机,跟魔尊把酒言欢,谈笑风生。走自己的路的人,又何须在意他人怎么想,毕竟他是疏狂。
魔尊对疏狂也是赞不绝口,把仙生活的如此肆虐潇洒,狂浪不羁,不理世人议论,不听外人胡言,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不过此刻,魔尊瞧着云舒从房里出来,立马急切地站了起来,明明内心焦急却只能装出一副客套的样子,轻言问道:“天妃可是身体不适?”
“那丫头一天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有事,今早都还好好的了,定是在耍什么小性子。”疏狂听魔尊问候,呵呵大笑,立马回答道。
“是啊,玥儿身体好着了,只是刚刚做了噩梦,被吓到了而已。”为了不让疏狂有所察觉,云舒也同魔尊一般客套一番。
闻离玥身体安好,魔尊眸子中的凝重终于如愿落下,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既然那丫头没什么事,你就过来陪老夫下棋,我就不信赢不了你!”疏狂毅然决然,下定决心要赢云舒一盘棋。
“今日不行,疏狂统领你多在寒舍住两日,明日我给你补上。”云舒皱眉,拒绝道。
疏狂一声叹息,摆了摆手,“也罢,那我和魔尊聊聊天也行,反正你必须补上。”
“行!”
魔尊见状问了问云舒:“云中君可是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刚刚我同玥儿说你带了樱桃来,玥儿这会想吃,我先给她拿进去,可能有些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包涵。”云舒扫过一眼樱桃,继续浅笑客套道。
魔尊咧嘴一笑,开心得不得了,立马把桌上的一篮樱桃拿给云舒,“天妃喜欢就拿去吧!本来就是拿给你们的。”
“三皇叔还真是会惯事那臭丫头!”疏狂想着云舒每次都是一副宠溺离玥的模样,感叹道。
“夫妻琴箫和瑟才是好。”作为一个“没交集”的客人,魔尊客观评价道。
疏狂无奈地摇了摇头,想着云舒从前淡然视之,傲睨一切的样子,又感叹道:“从前冷若寒潭的三皇叔,如今居然'沦'为这副模样。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