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额头,他干笑两声:“伍一,你别误会哈。我唱这几句,不是为了造什么暧..昧的气氛,我只是只记得这几句歌词。”
我噗嗤笑了:“以后多点去ktv,慢慢就记得了。”
却不想,吴一迪没有接我的话茬,他而是冷不丁换上正经认真的表情:“你放心吧,我不会追你的。”
我紧绷的心放松不少,自然而言能贫嘴,也能轻松自如地给吴一迪一个台阶下:“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毕竟我现在脚板痛啊,没力气跑啊。”
仰起脸来,吴一迪望着寂寥璀璨的星空,他的语气淡淡:“这一年多以来,我过得比较平静。在平静中,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个世界上,最稳固却又最脆弱的两性关系,就是情人这种关系。而最脆弱也最牢靠的,是朋友这种关系。我始终自认为我是一个还算精明的商人,于是我宁愿选择脆弱却牢靠的,这样风险会小很多,这样大家都会开心很多。”
停顿几秒,吴一迪又说:“当然了,哪天你伍一完全没市场了,哭着闹着让我接收了你,我应该会考虑了十秒八秒,勉为其难收了你的,哈哈哈哈。”
我想扯淡一句,然而吴一迪愣是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把脸转向别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徒然变得有些凉意缭绕:“当然如果哪一天你能找到那个能让你一辈子如一幸福的人,我愿意当你哥,就像亲哥那样,送你出嫁。”
“走吧,在聊下去,天得亮了。”
说完,吴一迪已经迈开步子,摇晃到了我前面几米的地方。
回到我住的那个民宿的门前,吴一迪朝我挥手:“进去吧,好好睡觉。”
我摇头:“你喝了酒,要不要我帮你喊个车啊?”
望我,吴一迪笑:“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也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进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给吴一迪打电话,问他需要什么特产,我趁有空去帮他买来着,吴一迪去跟逗我玩似的说:“我有工作上的急事,得赶回去深圳,特产我随意在酒店附近买了点。”
停顿一下,吴一迪又说:“我得去换登机牌了。伍一,哪天你回来深圳,换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