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参与,但友漫那个项目,是为有钱人打造的奢华旅游盛宴,它甚至没有资格冠上驴友二字。现在友漫靠着自己强大的社会资源,不分青红皂白打压我,这事我不会有任何的妥协,要玩,就玩大它,你要告,就告我,最好有多大闹多大。我奉陪到底!”
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陈图睥睨着我,语气寡淡:“你是因为吴一迪在友漫,稳稳坐在副总的位置上,你才有那么大的底气?”
我冷笑:“我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为什么不能有底气?”
嘴角又动,陈图慢吞吞一句:“呵呵,是么。”
我懒得再理会他,腾一声,我站起来,丢下几句话:“别以为我势单力薄,就会被你吃得死死的,你有本事用一些八竿子也捞不着的理由告我侵权,下架我的项目,我就有本事闹得个满城风雨。友漫不是一向以身家清白自居么,我不介意让社会大众知道,在这所谓清白下,埋藏着什么丑陋的嘴脸!你别以为你有钱你就有理,就冲你这智商,你没只手遮天的本事!”
说完,我作势想要离去,却不料,陈图淡淡然地晃了晃脚,略不屑:“这里是密码门,我刚刚进来之前,已经交代过不能打扰,也就是说,只有我从这里面打开门,你才能出去。”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应了一句:“哦。”
原本我带着救生绳过来,想要说不过就开打呢,现在它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拎着那个胀鼓鼓的包包,我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飞快地推开了窗,朝楼下看了看。
用目光测量了高度,我再把那捆绳子抽出来,解开,绳头随手系在窗子最牢靠的钢管上,而另外一头,我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落向陈图那边,我看到他的脸色,从刚才的僵冷,变作冷冽,再又冷冽,变作愤怒。
他的嘴角大幅度地抽搐了一阵,他腾一声站起来,朝我这边走过来,几乎是挨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挂在救生绳上,盯着我,冷冰冰地说:“你想做什么?”
我仰起脸来与他对峙:“我想出去。我不想跟你这样的傻逼呆在一起,省得被你传染了傻逼病,就是那么简单。”
脸一下子黑成一块碳,陈图忽然像是失控般,冲着我就吼:“你疯了是不是!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的声音太大,震得我的耳膜生痛,我一个激灵,猛然被拽回那个冰冷的夜晚,他抱着林思爱远去的身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