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我们去走走户外?”
我的心(情qíng)却因为陈图这番讨好变得更糟:“再说吧。说不定周末,我们又有别的事要忙。”
沉寂了一阵,陈图讪讪然地笑了笑,他说:“好。那到时候再说。”
我的心里面,忽然有点儿内疚。
我觉得我刚刚那些话,在无形中增加了陈图的心理负担。
思虑几秒,我实在不知道找什么话来破解这个困局,于是我的手主动环上去抱住陈图,我的手覆在他的后背上,不断地抚动着:“陈图。”
(身shēn)体主动贴上来一些,陈图的声音沉沉:“怎么了?”
我的鼻子一抽:“没事,喊你一下而已。”
突兀的,陈图的手越过我的发际,将我的后脑勺扣住,他将我的脸微微往上送了送,他的唇覆了下来封住我的唇,带给我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在我快要喘息不过来时,他总算把我松开,却又在下一秒将我纳入怀中,由于抱得太紧他的手臂都硌得我有些痛,他喃喃低语:“伍一,我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能腻烦和我在一起的(日rì)子。”
我的内疚更浓:“陈图,我刚刚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陈图不再说话,他只是用力拥抱我。
静默抱了几分钟后,陈图才慢腾腾地松开我:“我们得去开会了。”
来到会议室后,一众的股东已经全然就位。
吴一迪的席位,坐了一个眼生的中年男人,我按照他散发出来的气质判断,是一名律师。
跟上一次陈图把股份转让给我,那一次的股东决议会上,那些(热rè)烈讨论各抒己见的局面不一样,这一次的会议气氛很是怪异。
陈正本人沉着一张脸,而梁建芳的脸上也满是(阴yīn)霾,一向吊儿郎当的陈竞,难得得严肃一次,而那些叫不上名的小股东们,都紧紧抿着嘴,脸僵成一团。
在李律师循例般发言后,会议室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样的寂静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后,陈图漫不经心地说:“最近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事,那就是做人也别太执着了。反正大家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还是个未知数。我今天也别做什么反派来拉仇恨,反正我不管是谁提出什么,我都投支持票。”
目光慢腾腾地游弋到我的(身shēn)上,陈图继续:“你呢,伍总?”
我心领神会,语气更显敷衍:“我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