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你,孤孤单单地躺在(床chuáng)上,(身shēn)边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我越看越觉得可怜,所以我打算留在这里陪护你。不用太感激我,也别顾着(热rè)泪盈眶,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爱ài)乐于助人。”
我真的快要被他气笑了!
强撑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似乎还想把陈竞劝退的莫医生,我干脆利落单刀直入:“你找我有事?”
晃了晃翘起来的腿,陈竞的(身shēn)体往后倾了倾:“你猜?”
我猜他个大头鬼啊我猜!
我要不是现在动一动,浑(身shēn)都痛得要死要活,我早弹起来,给陈竞赏一顿拳打脚踢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他装((逼bī)bī),越觉得不爽!
敛眉,我:“有事能直说不,能别跟个老太婆似的磨磨唧唧老半天,不蹦出一个(屁pì)来?”
侧了侧脸,陈竞睥睨莫医生:“弟妹,我觉得,你应该先把这个可(爱ài)的小忠犬支走,不然等会我真的干脆利落了,你会羞愧难当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来,陈竞没有丝毫怜悯心,手扣在我的脖子上,将我的勾了过来,他的唇覆在我的耳垂边,他分外暧昧,神秘莫测:“弟妹的(身shēn)材,惹火到了什么程度?都已经到了那种让我不忍细看,生怕自己难以自持的境地好吗,我可不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分享这些美好。”
像是有人拿着仙人掌,朝着我的骨子不断地刺,我的骨头里面都弥散都痛,瞳孔睁大,怒视着陈竞,我的声音因为惊悸而有些失真:“陈竞你到底什么意思?”
松开我,陈竞拍了拍手,他再次翘起二郎腿,他连连吹了一串的口哨:“弟妹,你得给我提供一个跟你独处的空间,我才能好好聊天的。有个大男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会影响我对弟妹诉衷(情qíng)的(热rè)(情qíng)的。”
这样的(日rì)子,真踏马的狗(日rì)的!
眼眶被激动迸红,把自己对未知的恐慌吞咽下去,我歉意满满,好声好气地把莫医生劝了出去。
到底是忠于陈图的拜托,莫医生在出去后,并没有离开,他而是站在门口,背对着这个病房,把自己站成了一堵墙。
我的目光板滞着,正要收回来,陈竞怪里怪气地说:“看来,弟妹对那个斯斯文文的医生,(情qíng)有独钟?不如弟妹甩了陈图那个孙子,跟那个医生算了,毕竟像弟妹这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