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只会惹来我更多的心烦和无奈,我觉得你最应该做的,就是闭嘴!”
被我这么一呛,林思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的声音放低了不少:“我很抱歉。”
我冷笑:“你很抱歉?哪天我不小心开个轰炸机,把你炸得七荤八素,拿针都缝不起来,我跟你说一句我很抱歉,你真的能释然,你再来跟我说这话。或者我刚刚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搭上你的话,跟你扯了几句家常。怪我给你造了这假象,让你以为我们之间还能心平气和地谈天说地。林思爱,你别天真了。你蠢过,暴走过,崩溃过,你做过很多错事,但你看看你现在,你有家庭,有自己的孩子,你们一家纵享天伦之乐,而我呢,我确实有家庭,但我再也无法去做一个母亲,我再也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我没对你的人生造成多大的伤害吧,但你却成了剥夺我孩子的其中一名凶手!就是因为你的一时控制不住啊,我再也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你他妈的现在来跟我轻描淡写说一句你很抱歉,你抱歉有个屁用!”
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林思爱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她的嘴角嗫嚅抽动了好几次,她伸手进裤兜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掏出了一张卡片,迟疑着,她慢腾腾地递给我:“我在哥斯达黎那段时间,认识了一个英籍的女医生,她对不孕不育这一块有很高的建树,有很多求子未遂的人找她调养后,基本上后面都能怀上。不过她的性格古怪,这些年一直在世界各地浮游,一般的病患她不愿接待。这是她的卡片,你打给她,说你是从小智妈妈这边取得她的联系方式,她会为你做复健治疗。你可以怨恨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怨恨我,而错失一个可能会逆转的机会。”
林思爱在说这番话时,她的目光焦点一直没从我的眼眸上挪开,她的眼眸里面全是诚挚的歉意和愧疚的坦荡,她捏着卡片的手,有些发抖,但却一直没有缩回去。
对峙了将近三分钟,我敛眉:“你觉得我凭什么信你?”
脸上浮起淡淡的焦躁,林思爱突兀的把手伸得更过来,直接把卡片往我的手上塞,她把脸埋下一些,语速放得很慢,她用那种迟疑与笃定交替着的语气:“我也是一个母亲。”
神使鬼差,我忽然用力把那张卡片捏住,灵光乍现间,我的嘴里面冒出:“当初小智花生酱过敏这件事,你有没有份?”
拳头握起,再松开,林思爱转而睥睨着我:“你认为我有,我就有。你认为我没有,或者我就真的没有。”
眉头蹙起来,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但一个脆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