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东西,我都做了防水,就算再放个五年六年都没事。”
那啤酒罐上有腾起来的水汽,我摸了摸,冰冰凉凉,我惊讶不已:“这酒还冰的呢?”
陈图扭过脸来,对着我笑:“那边有个小山泉,长年累月的整了个小水潭出来,刚好可以放点东西,它可比冰箱的效果好多了,完全的原汁原味。”
遥望着朗朗夜空,再喝着冰镇啤酒,我的心都快飞起来了:“陈图,你手上有那么好的地方,怎么之前不带我过来溜溜?”
从我的手上拿过啤酒猛然地灌了一口,陈图把它顿在小案板上,他的手越过来抓住我的手晃动了一下:“这段时间,我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而且有很多事不确定,我哪里敢带你瞎跑。”
突兀的陈图站起来,他挪动着过来,与我紧巴巴地贴在一起,挤在一个躺椅里,他用长出来的胡茬蹭了蹭我的脸,他的声音沉了好几个度:“伍一,我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
没多想,我随口接上陈图的话茬:“那就过一辈子呗。这多简单的事啊。”
鬼知道陈图这是咋啦,他居然走文艺路线:“伍一,长相厮守未必是爱情最好的归宿。”
估计陈图这丫说这话时,他觉得他挺浪漫的,但我偏不懂欣赏。
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我说:“长相厮守不是,那曾经拥有就是了?我觉得好的爱情吧,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有哭有笑,有平淡有跌宕过完这一生才算是完满。至于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什么我不再在你的身边,我爱的也还是你,那都是扯淡!既然还有爱,那就过一辈子呗,扯淡那么多做什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来捧住我的脸,他封住我的唇,用力揉挤着,似乎想要将我吞并到他的身体内。
我先是微微一怔,在反应过来后,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更肆意地亲吻我。
我以为按照陈图的特质,他会有更出格的动作,可这一次他差点把我吻到窒息,手都不曾放到我的胸部或者是腹部上,他一直一直捧着我的脸,声音沉如雾霭:“伍一,今晚我们就呆在这边过夜,好不好?”
唇被松绑一半,我含糊地:“嗯。”
扬起脸来,陈图拨弄了一下我被他揉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那我们再看会星星,晚一点到里面的沙发上睡觉。”
回到自己的躺椅上,陈图再一次握住我的手,默契油然而生,我们谁都没再说话。
时间飞逝,斗转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