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陈图是不是吃错了药,还是一时间失心疯,他破天荒的不上道,他似乎没听出我语气里面的不忿和郁闷,他的语调略显轻松:“伍一,她才多少岁,她就一古灵精怪的小孩儿,你这么大个人,非要跟个小孩计较这么几句玩笑话?”
心头的熊熊烈火,差点没把我烧成灰烬,我加重手劲捏着手机,声音越提越高:“十九岁,已经成年了!陈图她智障,你也跟着智障?你那么喜欢让她接你电话是吧,那你跟她去过日子啊!反正她年轻又古灵精怪,而我就是一个老女人!”
在那头沉寂了几秒,陈图轻咳了一声:“伍一,周总是友漫数一数二的大客户,他的意向,关系着友漫几万人的生计。%D7%CF%D3%C4%B8%F3周琦那个丫头片子,就算再捣蛋,我也得看在周总的面上,悠着点。我刚刚和周总在谈事,手机放在一边,被她拿走都不知道,后面她一说你打过来,我马上给你打回去了,你别小心眼好吧?”
呵呵哒,我就踏马的小心眼,怎么了!
可是这些小心眼得不到陈图的妥善安放,只会让我的内心更是苍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鱼涌而出,我咬了咬唇:“你还是好好招待你那些大客户吧,多挣钱点!”
撂下这么几句,我飞快地划下挂机键。
所有来自深圳的声音戈然而止,我握着手机发愣了好一阵,我不知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不过套用邓七七的话,果真是不管我在期待着什么,我终未能如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转眼十分钟已过,我的手机沉默得像冬日里面的枯草,毫无声息,寂静的全无存在感。
心一寸寸地凉下去,冷冻成冰,我站起来,作势正要把手机丢到一旁,手机震动了一下,来了个短信。
我捞过来扫了一眼,一行无法包裹着情绪的冷冰冰的文字跃入眼帘:伍一,我每天管理着两个公司,肩负着几万人的生计,我的压力很大,希望你给我一些理解,如果你不能,非要这么作,要求我这个那个,无条件去顾及你那点小感受,我想我做不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翻来覆去地读了不下十遍,最后把手机狠狠地往床上一扣,拽过被子蒙住脸,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接下来的手术压力巨大而内心脆弱,还是因为感觉到陈图细微的冷漠而心寒不止,总之我的眼眶红了又红,不过好在,我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内心翻江倒海了很久,我也用了很多平时不常用的词措暗骂了陈图一顿,我甚至想着自己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