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以为我会啕号大哭,可是事实上我只是止不住的身体颤动着,最终从床上滚下来,蹲在地上,目光到处浮游着,找不到焦点。
在这一刻,即使我和陈图还有一纸婚书维系着,可是我觉得我失掉了全世界。
茫然不知道蹲了多久,躲鱼猫不知道怎么的不玩高冷范了,它从大厅里面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拖着它那蠢萌的小短腿,围绕着我晃荡了好几圈。
我像一个久病未愈的孤独患者,像是捞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捞住了躲鱼猫,将它紧紧团在怀里,我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我说:“躲鱼猫,陈图他不爱我了。他爱上别人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地向我提离婚,你说他到底是为什么?”
回应我的,只是一声毫无情绪夹杂的喵喵声。
我的眼泪,终于奔流而下。
在我还没有完全将这些代表着脆弱,除了可以释放难过一文不值的从眼眶里面冒出来的涓流彻底禁锢在身体里,我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给我发来信息的是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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