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鸥的电话。
李律师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陈图从即将从友漫卸任的消息传遍了友漫,小鸥觉得讶异,她打给我问个究竟。
根本没有多余的闲心满足小鸥的好奇心,我敷衍着,这姑娘很快听出我的情绪不算高,她话里藏话安慰了我几句,挂了电话。
但李律师的电话很快打了进来,他通知我九点半准时到友漫,进行股权转移的一系列事宜。
把自己彻头彻尾地收拾了一番,我驱车回到了友漫。
可能是为了给我支持吧,总之吴一迪这一次没有拖他的代表律师过来,他亲自过来,在会议室里面坐镇着。
可是陈图,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除了吴一迪,陈正和陈竞,包括接收了陈正部分股份的刘承宇,脸上都挂着若有若无的茫然,而我在整个过程,木然却气势如虹,彪悍地将一众的反对呼声彻底压下,彻底把陈图在友漫的所有股权揽了过来。
会后,李律师通知我,下午两点要到漫游去,我虽然对一下子接管漫游有着无穷的茫然,可我想想我好歹也算是工作多年,连个啥都要干的小兵都能当,为啥老板就当不好了?
大概是失去陈图这个支撑,我骨子里面的倔强被激活,我很快收敛起茫然,用让我自己都愕然的冷静,与李律师确定好了一些细节上的事,我就让小鸥帮我通知友漫在任的所有管理人员过来开会。
一番信息轰炸下来,我的大脑即将裂炸,我想回到办公室先缓缓,但陈正已经坐在里面等着我。
没有潇洒地抽烟,也没有悠然自得地泡着茶,陈正满脸的严峻,让我把门反锁。
做到他的对面去,我敛了敛,故作轻松自在:“老陈,你今天不是得去接送小智么?还在这边晃悠啥?”
眼帘微微往下一撇,陈正睥睨着我:“伍一,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小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我知道陈正在很大程度上,算是一个开明的老头子,但我也不抱奢望,他是那种无私到知道我和他儿子离婚,让他儿子净身出户,还能维护我,站在我的位置为我设想的圣人,而我的心早被陈图伤透,别人再怎么看我,我也已经不太所谓。
所以我一脸平静,淡淡然:“我和陈图离婚了,他净身出户。”
真的是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陈正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更是平静,语速放得慢了几拍,把刚刚那些话一字不漏重复了一遍。
眼睛睁着的幅度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