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也不是没有找过那晚的那个女人,但她偏偏就是消失无踪。
这些年外界都道他洁身自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对女人压根就没了兴致。
或许,她可以试试……
楚骏北看着女人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抓住她乱摸的手,声音低沉诱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说出来,我可以饶了你。”
“难受……”她小声嘤咛,像只撒娇的猫。
楚骏北的心被挠了一下,在她又试图往他身上蹭的空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是多年没有燃过的火,“女人,你没求饶的机会了。”
乔苒浑浑噩噩的,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被人翻来覆去地鞭笞,疼的她每一下都忍不住叫出声,连连求饶,迷茫中有个男人吻住了她,温柔地哄着她不疼,很奇怪地,接下来就真的不疼了。
楚骏北长久来的禁欲一旦有了宣泄口便一发不可收拾,等到人都被他折腾昏了后才终于意犹未尽地结束。
……
窗台前,楚骏北随意穿了条浴衣,深V的设计让男人露出结实诱人的胸膛,指尖是一只燃了一半的香烟,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床上小女人还在酣睡,他刚刚折腾的不轻,她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
抽完最后一支烟,楚骏北终于下了决定,不管她是谁派来的,他暂且都留下她,毕竟两年来她是唯一能近他身的女人。
手机响起,楚骏北瞥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楚骏南懒洋洋的声音,“哥,我在你房门口,我把徐邵东导演带来了,你不考虑下解冻我的卡嘛?”
楚骏北瞥了眼床上的女人,“带他去宴会厅,我马上下去。”
“为什么啊,你要谈事情,房间岂不是更方便,难不成你房间里藏了人?”楚骏南不解道。
“楚骏南,你这是在质疑我?”
“不敢不敢,你可是我亲哥,房间藏人这种事怎么也不会跟你挂上钩,嘿嘿,是我多嘴了,那我带徐导演去楼下等你。”
楚骏北黑着脸挂断了电话,换好衣服下了楼。
房间里,满屋的旖旎气味还未消散,乔苒脸色苍白,额头渐渐沁出了汗水,眉宇间满是不安,她又做了这两年来经常做的那个梦,梦里她被撕扯翻咬,痛不欲生。
楼下,楚骏北一下楼就看到侧厅的楚骏南挥着手跟他打招呼,旁边坐着的是徐邵东,他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