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楚氏的总裁，楚骏北见惯了大风大浪，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
而且，他刚刚捏乔苒的手捏得好紧，好像要把乔苒的掌骨都捏碎，融在他的血肉里一样。
楚骏北抿着唇，没有说话，拉着乔苒上了车。
他的车上备着水，他拧开，一口气就灌了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通过口腔和食道流进胃里，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乔苒的神色却越发凝重了。
楚骏北这个样子……不正常。
她越想越不安心，忍不住又问：“到底怎么了？骏北，你要是有什么事可别瞒我，是不是……”
“宝宝，你……”楚骏北张了张嘴，可看着乔苒的脸，有的话他又说不出口。
所以他转了目光，盯着自己的膝盖，声音也小了不少。
他问：“你有没有……那种情节？就是……如果对方不是处的话……”
乔苒大概明白了，应该是刚才在电影院里，楚骏北也听到了别人的讨论。
她觉得有点儿好笑，一般这种事不是都是男的介意女的吗？怎么现在楚骏北反倒这个神情了？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吗？”乔苒玩笑似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一直都只有我一个……”
“不是的。”楚骏北喉结滚了滚，喉咙像是被炭火烤着似的，每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乔苒脸色煞变。
不是的？
刚才楚骏北说……不是的？难道在跟她交往的时候，楚骏北的外面还……
楚骏北一直盯着自己的膝盖，过了好一阵，没有听见乔苒说话的声音，他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这一看，就发现乔苒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觉得心里难受，痛得要命，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只能无助的回过头来，继续望着自己的膝盖，咽了一口唾沫。
却没有减轻喉咙的不适感，反而觉得嗓子被灼烧得更疼了。
过了好几分钟，最后，还是乔苒先出了声。
她低沉着声音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楚骏北犹豫着，终于还是道，“我有过别人……”
“什么时候？”
“两年多以前了。”楚骏北垂着头，想起那件事，心里仍然觉得不好受。
以前只是对那个女孩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