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生煎包装了食品袋,洪辰匆匆出门,下楼跳上GTR,开到了就近的一家医疗用品店,买了医用帽,口罩,白大褂,又到隔壁眼镜店买了副黑框平光镜。
找个隐蔽的地方穿戴齐全,洪辰没再上GTR,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十分钟后,前方的红灯让出租车停在了斑马线前,透过车窗,洪辰看到保健堂一号店门口挤了有六七十人,这还不包括外围停步观望的路人。
洪辰想了想,给齐罡打了个电话,红灯转绿灯,出租车穿过马路停在路边,洪辰下车快步走到了诊疗室的后门,敲了三下,门一开,他闪身进入。
“辰少,这下麻烦大了。”齐罡一头瀑布汗,满脸苦涩,洪辰示意他别急,丢了根烟给他,自己也点起一根,不紧不慢地吸吐了一口烟丝,缓缓道:“现在什么情况,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齐罡看着洪辰平静的脸色,说实话,还是挺佩服洪辰的这份淡定,这可不是仅仅有一颗大心脏就行的,还需要一份足够的底气。
受到洪辰的感染,齐罡也是抽了两口烟,定了定神,方才道:“起因是王医师在医圣赛上言行不当,事后洛家向中保堂追责,完全合情合理,谁也不能说什么,却不想中保堂把事做绝了,洛家这头赔了一千万了事,反过来又把这一千万强加到王医师头上,王医师拿不出,中保堂就会起诉他,应该是掌握了他的一些黑材料,他一旦被判入狱,势必会牵出其他人。”
“王医师的师傅吕老,省中医协会的理事,本来和中保堂没什么关系,现在因为王医师等于是被中保堂绑架了。”
“今天吕老上门挑战,和开武馆有人来踢场子一个道理,辰少你没来前他已经放话,要是不应战,他就和他的那些徒子徒孙天天来店门口摆摊,他看好一个病人十万,他的弟子一万,他的徒孙两千,凑足一千万为止,真由着他这样折腾十天半个月,保健堂的名声必然大损,而且最近招了不少医大的学生,他们也会心冷。”
“可应战的话也很麻烦,一千万彩头是小,关键是,辰少你赢了,会得罪省中医协会里与吕老交好的一帮老中医,再加上那些老中医的徒子徒孙,至少会得罪本省小半个中医界。”
洪辰默默听完,又消化了一番,皱眉道:“得不得罪人这个无所谓,大家争来夺去还不都是为了利益,我最关心的是,这种挑战如果今天来个吕老,明天再来个毛老,后天又来个赤老,是不是都要我出面应付,我还有没有点自由生活的空间?”
齐罡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