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得极近。
云起内心煎熬万分,这女子是当真分毫不懂何为“男女之别”吗?
林阿奇不知他心下想法,拾掇好了手帕,好奇开口:“你为何生得如此好看?宛如我师娘常爱穿的江南绸缎。”
月下男儿娇颜在,不叫阿奇想今朝。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见过最美的物什便是师娘身上的美衣了。
云起脸色一僵,他居然把自己与一件衣服相比?
蠢妇!
林阿奇细细检查过,才发现他受伤有好几处。
“白日光顾着救你,忘了问你有何伤口了。”
云起:还不是你眼瞎,衣上那么多的血迹,你当是漂染好看的?
林阿奇不好意思地吐舌头,要不是师父提醒,她真就给他穿好衣裳了。
林阿奇给他后背上药,凉凉的药膏自她手中传出,她小口小口吹气,意在缓解他的疼痛。殊不知,这更加大了他的难忍。
后背痒痒的,一阵阵酥麻感自底下传来,云起整个人坐立难安。
偏他开口是哑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起:阿巴阿巴阿巴……
林阿奇听到他的动静,放下药膏,给他拉上衣裳:“你在说什么?很疼吗?不要紧,忍一忍就好了。”
她给他合拢衣襟,细细抚平褶皱。
师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他的手腕处露出了一大截,看样子滑稽极了。
林阿奇忍不住大笑:“师父!他可长得比你高了不止三寸啊!”
莫名被点名的林遮相默默摸了下鼻子:“师父这不是还能长嘛!我再长长就能和他一般高了!”
林阿奇信以为真,对上云起深邃的棕眸:“哦!那我也长,说不定能比张东头还要高些。”
林遮相拎着饭勺探头:“你要是长他那副熊样,你师娘不得回来砍我?”
林阿奇默默回想了下养猪大户张东头那高膘的模样,冷不丁一个激灵。
她微微一笑,调戏般摸了摸云起的脸蛋:“那还是罢了,我长成我徒儿这般便好。”
云起:女人,你在玩火。
为他穿好了上衣,林阿奇作势要扒他裤子。
不知是否是人性本能,云起焦急之下血脉贲张,居然能动了,眼疾手快握住了林阿奇的手。
林阿奇被他一吓,尖着嗓子大喊:“师父——”
少女在耳边嚎叫是什么感受?
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