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咦!居然不能像我一样弹起来?”
她又试着敲自己的,小短腿一弹一弹的:“你看!”
云起想说自己中的药劲怕是一天一夜的,此刻还未能尽数褪下,她已不由分说地扶起他。
“你这到底是什么病症?要不明日叫喜稳婆来给你看看吧?”
云起:……
谢谢,我不生孩子。
小屋简陋,林阿奇扶着他躺倒在小木床上,床板嘎吱嘎吱响。
“好了,你今晚暂且睡下,明日喜稳婆会来给你把脉的。”
云起:我一个大男人真的不生孩子!师父怎么不来管管她?
林阿奇凑近探他额头,发梢扫到他脸上,痒痒的。
他想拂开,奈何手臂使不出力气。
脚腕倒是可以稍挪几分,但方才走路也无甚知觉。
那帮杀手能弄来这样猛烈的药,来路不小。
念及此,他面色冷厉几分。
林阿奇离他远了几寸,发梢递减至他胸口,她又摸摸自己的:“不烫啊……”
望见云起不善的神情,她怔怔开口:“你不高兴吗?”
云起回神,薄唇抿成一线。显然,他不想搭理她。
林阿奇有些失落,自己关心他,他还这副自己欠他铜钱的模样。
少女瘪了嘴,连告别都没说,飞速地离了房间。
云起望着她宛如仓皇逃窜的背影,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想到自己一直冷冷淡淡的,她还一直那么热心……想摸鼻子缓解尴尬,偏偏还抬不动手。
林阿奇倒头就睡,半夜突然尿急,她跑去茅房解决一通。
蓦地想起自己吃碗面条都想尿尿,那云起喝的是粥,而且他自被困住,到现在都没有如过厕吧?
此刻木板床上,憋得心力交瘁的云起正痛苦难当。
还有什么比说不出来话又动弹不得,偏偏还尿急更让人难受的呢?
林阿奇猫着腰跑进来:“云走,云走,你睡了吗?”
云起一惊,这个女人是不睡觉的吗?
他就算憋死,也万万不能让林阿奇看着他如厕。
床上之人努力隐藏自己,假装睡得正熟。
林阿奇看了两眼觉得没意思,小声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踢被子,师父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说着把之前只给他盖到肚子上的被子拉起来,严严实实地捂在他的脖颈处:“这样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