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着她一直对姜风穷追不舍啊?姜风也怪惨的。”
云起摇头:“谁让他多此一举要举办宴会,说到底,这事也与操办宴会之人脱不了干系。”
——
“赏花宴是姜风举办的?”
“嗯,当时正好是过了长公主寿辰后两日,他在寿宴上结实了新的好友,又邀请了一些从前旧友相聚,程大小姐正是随其表兄而来。”
“她表兄是谁?”
“工部侍郎辅司大人贾庭。”
“贾庭。”林阿奇嗫嚅一会,“我没听话本子上谈过。”
“要是所有的大人你都认识,你岂不是比我还忙?”云起一笑。
林阿奇摆摆手,不置可否:“然后呢?程恩霈怎么就被人轻薄了?”
宴会上统一口径是有人不小心与程恩霈撞到了一个休息屋才闹了笑话,但云起是听姜风抱怨过的,大致明白其中事理。
程恩霈与人斗酒赏花时弄脏了衣物,于是被人引着前去更衣。不料更衣途中有男子误闯进来。
当时的程恩霈的的确确是衣不蔽体的。
慌乱间套上衣服,那个采花贼居然跑了,取而代之立在门口的是闻风赶来的姜风。
姜风哭喊着冤枉的惨状还记忆犹新。
云起揉揉耳朵,总之就是姜风也有可能被算计了,但他真的只看到了程恩霈一段胳膊,然而程恩霈认定了那人是姜风。可姜风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因此两人展开了长达两年的拉锯战。
一个非要姜风负责,一个死命推拒毫无责任。
“这京城轶事还真多。”林阿奇靠在轿厢一侧,歪歪的吃着葡萄。
这个季节还能有葡萄吃,可见皇帝对明王的看重。宫里妃子都不一定能有的待遇,这个弟弟占了个十足。
“你省着点,那是我拿来代客之用的。”
云起难得有些心疼,照她这么个吃法,还不到王府,她就已经吃了个精光了。
“我就是客人啊,明王爷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他本想着留点给姜风,后一琢磨他不配:“那你慢慢吃,等回去喝了药,再让人从冰窖里拿些出来。”
“哇哦!明王府还有冰窖?”
“各个王府里自是有的。”
“真奢侈啊!在溪林村,家家户户都是用井坐窖来冰镇食物的,诶,说到这个,也不知道祈祥村的老先生怎么样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