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病完全好了,每日持枪射箭都将不会是问题。
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放在大云都是难得的,可她偏偏出生来历不明,只有一对奇异师父师娘传授本领。
云起心底的探究不能轻易放下。
他坐直了身子:“抱歉,一时激动。”
林阿奇翻个白眼:“虽然我聪明伶俐,你也犯不着用这种突然遇到天才的眼神看着我。”
天才在你身边这么久了,你才发现,这种失落悔恨之感应是很痛苦吧?
林阿奇叹口气,这人还怪可怜呢。
云起哪能不知她此刻心底的腹诽?
自怀里掏出一瓶膏药,朝她伸出手,她却条件反射缩了回去:“干吗?”
“手给我。”
林阿奇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膏药,终于探出胳膊:“算你有良心。”
云起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给她上药。方才使的劲确实很大,弄得她手腕处一片红。
他心中抱歉,手里动作很快。
林阿奇感受到手腕处冰冰凉凉的,不由好奇:“这是什么药?涂上就不疼了。”
云起合上瓶盖:“时创膏。”
“时创膏……”林阿奇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等回去也让师娘留意着,说不准日后能备上一些留用。
车马安静的往城门口方向去,作为最早出城门的一批人马,为了不引人注视,三人乘坐的都是最普通的车马。
然而拉载的马儿却是祁攻千挑万选的宝马,日行千里不在其下。
他摸了摸枣红马的耳朵,马儿似是感应到主人的爱意,鼻腔里发出“哄哄”之声。
祁攻笑笑,牵着它跟随队伍出城。
经过排查,三人很快往南而去。
出了京城,沿路的商户愈来愈少,经过一片草地后,前方茫茫一片,荒无人烟。
“王爷,咱们真的照这个走吗?”祁攻一边赶马,一边还分出心思朝轿厢内的二人说话。
林阿奇将轿帘掀开,冷风簌簌往内灌来,呛得她打了个寒颤:“就这么走,相信我,肯定能节省路程时间。”
祁攻回头朝她一笑:“林阿奇,不是节省时间的事,而是荒郊野外的,路遇凶险就很麻烦。”
“凶险?”林阿奇一怔,她光顾着早点赶在师娘回去前到家,根本没考虑过路上危险之事。
“应该不会吧?”林阿奇拍拍胸口,“现在又不是乱世,哪来那么多流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