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奇急得心痒痒,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隔壁屋门又响了,那阵匆匆脚步声很快离去。
云起松开了捂住林阿奇的手,小丫头颇有些喘不上来气的窘迫,调整了好一会呼吸才道:“快去追凶手啊!我们去隔壁救人。”
“不要担心,祁攻守着呢。”
“那就好。”林阿奇松了口气,随着云起瞧瞧来到隔壁。
刚打开屋门,两只脚晃呀晃的瞬间映入眼帘,林阿奇差点喊出破天音。
这他娘的——
看张东头杀猪都不带这么刺激的。
云起三两下抛出一只锋利梅镖,白绸布很快断裂,脚飞快上前一步,稳稳接住那人。
两指并拢探在那人喉间,林阿奇掩上门,吹亮引火筒,借着微弱的火光小心翼翼看向这个男人。
身量中等,眉眼也很平常,留着两撮胡子,到了睡觉的点头发还规整的束起不见散乱,看面相应是个挺老实忠厚的人。
“他怎么样了?”
云起撤回手:“他还活着,应是被凶手蒙住了口鼻呼吸不畅才晕了过去,做出他悬梁自尽的模样。”
林阿奇拍拍胸口:“没死就好!不过在他醒来前还是要堵住他嘴才行,要是一醒见到我们大喊大叫,我们清白岂不是没了?”
此言有理,云起动作迅速,扯下一块绸布塞进他嘴里,此时祁攻也拎着一个昏过去的男人进了屋。
“哎哟!是祁攻啊,吓死我了……”林阿奇再度拍胸口,这大晚上的真是惊魂动魄。白日要好好喝点压惊汤才行。
祁攻随手把那人扔到地上:“就是个便衣杀手,搜不出任何报信证明身份的物件。”
说完又朝林阿奇一笑:“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去赌坊面对那些糙人也不见她吓成这样,还轻轻松松赢了三万两呢。
“那怎么能一样?”林阿奇翻个白眼,起身拖着地上昏迷的男人靠在床脚,“人是人,物是物,好端端的出这事,我一个娇女子能不怕吗?”
“噗——”祁攻没忍住笑出声,云起也在黑暗中露出一抹笑容。
还娇女子,拖得动这么一个大男人,可万万瞧不出来她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这个杀手怎么办?送官吗?”
云起搜找的动作一顿:“不急。”
另外两人都朝他的方向走去:“找到什么了?”
昏迷男人的包袱里有一封打开阅览后尚未来得及封印的